而在这个时候,明显已经有了几分怯意的金华,竟然是弱弱地说了一句,“公子,您现在身上的煞气太重了,小心伤到了夫人。”
话没说完,金华就感觉笼罩在了自己身上那种阴森森的气势,似乎是更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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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关心了…咳咳,后面的局势…你们猜吧。
☆、第七章 夜探皇宫?
金华没有在这里停留太久,从见到了穆流年到最后他离开,总共也不超过一个时辰。
走之前,倒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浅夏一眼,唇边有些意味不明的笑意,说出来的话,更是让浅夏有些摸不清头脑。
穆流年刚从净房里出来,看到了浅夏正单手支着下巴,想着心事。
“怎么了?”
浅夏没出声儿,倒是她身旁的三七有些不满道,“世子爷,您的那位朋友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怎么说话这么没头没脑的?”
“什么?”穆流年一挑眉,难不成是金华这小子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了?
“那位金公子说我们小姐是您的福分,可是她的劫难与福分到底是哪个更重,可就说不好了。”
穆流年一皱眉,“这是什么话?他刚刚说的?”
三七点点头,一脸嫌弃的表情,“哼!下次再次我看到他,定然是要让他知道知道我们小姐的厉害!竟然是敢这样地让我们小姐不安。”
穆流年低头,浅夏这会儿已是换了一个姿势,“我想出去走走。”
穆流年连忙伸手扶了她,“要不要先吃些东西?我让人煮了粥,还有几道精致清淡的小菜,保管你喜欢。”
“也好,吃些东西再出去,也不会太畏寒了。”
穆流年知道她的习惯,若是只她自己吃,怕是吃不了几口就没了食欲,所以就陪着她吃。只不过,他吃的速度较慢。主要还是顾着她。
“浅浅,金华那个小子说的话,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他那人就是那样,说不定会抛出一句什么话,神经兮兮的,你就当他是说疯话就是了。”
“我没事。我只是在想,若是桑丘烈的大军一举拿下了沙泽国,他的乌兰国,将如何选择?”
“放心吧。他是一个很懂理审时度势的上位者,这点儿小事,难不倒他。他这样急匆匆地出现在这里,只是希望能够得到我的支持。另外,也是为了表明他自己的立场和心迹。免得我再误以为他背叛了我,对他痛下杀手。”
浅夏闻言一挑眉,颇有些好奇道,“你会吗?”
穆流年认真地点点头,“会!”
浅夏的唇角一僵,没想到,他竟然是能毫不考虑地就说出这样残忍的一个字!
那是他认可的朋友,或者是属下,他竟然是连想也不想,直接就会对他痛下杀手?
穆流年知道自己的果决吓到了她,笑道,“我说的是,若是我查明他果然背叛了我,那么,他自然是不可能会善终。背叛我,就意味着将会给我带来无尽的危险和弱点。我不能让这些存在于我的身边,要知道,我本身就已经够麻烦的了。要是再添了危机,我怕会护不住你。”
浅夏的笑容微软了几分,一双眸子,此刻清亮得就像是这九华山上那一层又一层洁白的冰雪,让人无法控制地想要喜欢,可又因为其太过清冷,而无法靠近。
穆流年看着她现在的样子,直接就呆了!
“浅浅,你真美。”
浅夏的脸色微微一红,扭了头,然后一本正经道,“嗯,我知道,你不用再一直强调了。”
“噗!哈哈!”穆流年伸手拍了一下大腿,丝毫不顾忌形象地就开怀大笑了起来,“浅浅,你好可爱!哈哈,原来你也有这样的时候。”
浅夏的脸上似是有了一层薄怒,不过眼底更多地却是几分欢喜,佯装生气,起身道,“不理你了!你自己在这里慢慢笑吧。”
穆流年一看她起身往外走,连忙就止了笑追过去。
不过几步,浅夏的腰间,便多了一只温暖有力的大手。
“母妃去护国寺祈福了。浅浅,如今这院子里也就只有我们两个了。估摸着父王和三弟要到晚上才能回来了。”
“所以?”浅夏挑眉,等着他的下文。
“浅浅,辛苦你了。女子有孕,最是辛苦,如今你才三个月,还要再熬上七个月方能看到我们的孩子出世。浅浅,你真让我觉得幸福。”
穆流年与她面对面站着,两手扶在了她的腰侧,身子微微弯了,将额头抵在了浅夏的额头上,也不顾这会儿就是在院子里,有多少的下人看着。
两人保持着如此亲昵的姿势,浅夏自然是有些不太自在。
“元初,你快松开,这里可是院子里。”
“那又如何?你是我的妻子,我与你搂搂抱抱,自然是再正常不过。”说着,穆流年就真地一用力,将她抱在了怀里。
浅夏的脸靠在了他的胸前,明明就是有些害羞,可是却觉得心里头更多地是一种暖暖的感觉。就像是春风化雨,点点滴滴,都是甜的。
三七和妖月相视一笑,远远地站了,时不时地再偷偷抬眼往这边儿瞄了,唇角的笑怎么也退不下去,就像是被他们两个人那种甜蜜温馨的气氛给感染了,觉得整个院子里的雪白色,此时都是这般地顺眼。
而对于一些不常见这两位主子的下人们来说,如今能窥得如此一幕,简直就是天大的发现,个个儿用手或者是帕子捂了嘴,生怕会一个忍不住叫出声来,眼睛巴巴地往这边儿瞧,就怕再错过了如此美好且幸福的画面。
“元初,有你在,真好。”
穆流年听着她简单的话,心中却是像吃了蜜一样甜。他知道能说出这样的话,对于浅夏来说,有多么的不容易。
“嗯。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将来你的肚子大起来的时候,你生产的时候,我们的孩子学走路,会叫爹娘的时候,我们都会在一起。”
“嗯。谢谢你,元初。”浅夏的声音有些糥糥地,似乎是带了几分的鼻音。
穆流年的黑眸中,突然闪过了一道暗茫,“浅浅,你实话告诉我,我是不是很好?在你心目中,是不是再也没有别的男人能比得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