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来日方长。”萧毓岚道。
洛闻歌觉得以萧毓岚性子,不会只准备个放孔明灯,应当还有别的,只是看在他手脚冰冷的份上,不好继续展示。
他贴着萧毓岚胳膊,凑在对方耳边轻声问:“是不是还有别的?”
咬耳朵这种事儿能刺激的男人不做人,萧毓岚偏头:“没了。”
洛闻歌不信,缠着萧毓岚:“陛下给说说呗,不能看,总不能还不可以给说说?”
“真没了。”萧毓岚坚定道。
洛闻歌叹了口气:“好吧。”
萧毓岚斜睨着他,感觉他不会那么容易消停。
待两人回到养病小院子房内,萧毓岚刚走到床边,还未宽衣解带,便被洛闻歌从后偷袭扑倒在床。
萧毓岚不挣扎,双手撑床,扭头看背上的洛闻歌:“做什么?”
“大刑伺候。”洛闻歌双手扣在萧毓岚面前,歪着脑袋凑在对方脸颊处,低笑说。
萧毓岚蹭蹭他脸颊,好整以暇:“还在想孔明灯有没有后续?”
“你不说我睡不着,老在想你还准备了什么。”洛闻歌拉开距离,望着萧毓岚如白玉雕成的耳朵,眸光颤动。
“朕说没有就是没了,什么时候骗……”萧毓岚话说到一半,音颤了下,倏然回头,目光如电盯着他。
洛闻歌下意识松开手,眼前天转地旋,随即两人姿势上下颠倒。
“洛洛,朕是不是太惯着你了?”萧毓岚舔了下牙齿问,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勉强维持自己做个人。
洛闻歌知道对方这么问,完全是他刚才玩过火,就着被按住的姿势,试图仰起上半身撩人:“陛下才知道吗?”
萧毓岚从未像此刻希望他没有中蛊,这样就能肆无忌惮弄哭他,更甚者让他哭都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