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谢温轩来,又在等他的,这人是谁太容易猜了。
洛闻歌施施然起身,走之前对谢温轩说:“好好照顾,最好还是解释一下,他今日气得不轻。”
谢温轩轻声应下。
将慕容郁交给谢温轩,洛闻歌放心得很,快步下楼去找等他的人。
等在安丰酒楼门口的是洛府马车,驾车的是洛安,看见这些,洛闻歌都想夸萧毓岚,这是做戏做全套了呢。
他上车撩开帘子钻进去,马车即可掉头回洛府。
马车里面的人一把抱住他,低声问:“喝酒了?”
洛闻歌笑了笑:“我倒是想,可惜慕容郁没给我找个机会,好几壶酒都是他自斟自酌喝完,弄得我在旁边干巴巴看着。”
“朕记得你酒量不错。”萧毓岚靠在车壁上,手揽着他的腰,懒慢问,“梅花缕也能喝上不少。”
“想让我喝醉?”洛闻歌问。
萧毓岚不掩藏自己有这方面心思,笑道:“想看看喝醉的你什么样子。”
洛闻歌抓着萧毓岚的手握住:“还是别想了,你对乌托雅看上谢温轩一事怎么看?”
“病急乱投医罢了。”萧毓岚想到当时谢温轩的神态,唇角挑起抹讥讽的笑,“乌托雅看轻了谢温轩,他不拒绝是在配合朕,让朕再得几日时间。”
“殿试那晚的宴席?”洛闻歌想了一会,便想到这上面,“乌托雅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这宴席未必会在。”
萧毓岚笑道:“不见得,她会来的。”
洛闻歌纳闷了:“你怎么说的那么肯定?”
萧毓岚眉梢轻扬稍显轻佻:“朕会让闻天冢出面去说。”
以闻天冢和乌托雅间微妙关系来说,必定马到成功,那乌托雅就肯定会露面。
洛闻歌觉得这么好的机会不搞事情,有点对不起萧毓岚苦心安排,他正愁没机会将乌托雅真面目揭穿于世人面前,这不就是个好机会?
就韩执回禀消息来看,乌托雅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再将脸变得和他一模一样,那这出戏就该由他来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