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针管(2100珠加更)(2 / 2)

的……”

文启看着舒岑说着垂下了脑袋,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语气太过生硬,“我没生病。”

“我知道了。”舒岑点点头,也察觉到了文启对这个问题的回避态度,赶紧把这个话题画上了句号。

夜,舒岑好不容易赶完明天要交的设计作业,倒在床上很快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时间已经很晚了,她眯着眼的时候还在发誓明天绝对好好画图不摸鱼,就听隔壁房间传来一声闷响。

响声不大,可在万籁俱寂的夜晚很是清晰,舒岑被小小地吓了一跳,她睁开眼,正想着文启是不是撞到桌子了,就听隔壁

又是一声响。

这回舒岑有点坐不住了,她下了床走了出去,在文启房间门前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文启,你没事吧?”

过了好一会儿,房间里才传来文启的声音。

“……没事。”

虽然文启这么说,可那声音又低又哑,就像是咬着牙从喉咙管里挤出来的一样,怎么听都不像没事。

舒岑本来因为中午的事情想着不要再多管闲事,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还是没走开:“那个……医药箱在外面,要我拿进去给

你吗?”

“别进来!”

文启的声音猛然一大,吓得舒岑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脚踝一疼,她赶紧扶住了一旁的装饰柜,还没来得及应一声就又

听文启开口:“帮我打个电话行吗。”

舒岑赶紧一瘸一拐地回房间拿了手机,隔着门文启报一个数她按一个数,短短十一位手机号报完,她一秒钟也不敢耽误,

赶紧把电话拨了出去。

“喂、您好!请问您认识文启吗,他现在身体好像不太舒服……”

好在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还没睡,声音听起来很清醒:“你们现在在哪?地址报给我。”

熟悉的男声。舒岑愣了一下:“文、文法医?”

文斐然也微微愣了一下。

“舒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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