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要不要去跟检察院刑事公诉人员对接一下?如何惩罚司徒方惠和墨子奇那两个坏东西呀?”阿津道。
一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爵梓铭眉头紧蹙,眸子里闪过一道阴沉的光芒。如果不是这两个渣人,他与自己深爱的女人又怎么会生生分离五年?!
爵梓铭紧攥拳头,恨不能将这两个渣人碾成齑粉!
见爵少没说话,阿津接着道:“之前在少爷昏迷时,少奶奶去拘留所特别面对了一次墨子奇!少奶奶可恨那个人渣了,冲上去什么也没说,首先狠狠地抽了墨子奇两耳光!”
“什么?你是说少奶奶狠狠地抽了墨子奇两耳光?”爵梓铭诧异地看着阿津。
“那不是!”阿津骄傲道:“我从来没看到少奶奶如此地痛恨一个人,可见少奶奶是多么地爱少爷啊!”
“真的吗?她是因为爱我才去抽墨子奇的耳光的吗?”爵梓铭兴奋道。
“那不是?”阿津看到自家少爷的嘚瑟,鄙视地看了少爷一眼:“你以为少奶奶是为什么?少奶奶说,她恨不得立即将那两个害您的人碎尸万段!但她希望由您亲自来决定如何处罚这两个人,她相信您一定会醒来的!”
爵少却并没有阿津想象的那么亢奋和激动,他反而是一脸心痛的神情:
“她怎么能去抽墨子奇的耳光呢?怎么能亲自动手去抽他人的耳光呢?她怎么那么傻呢?”
三、斩草除根,免留后患!
怎么回事?
少爷这是什么表情?
难道少奶奶替他出气、报仇,还报错了?
看到少爷一脸的心痛和懊恼,阿津无法理解,这少爷又犯什么毛病了?难道少奶奶打了墨子奇,他反而有什么不满吗?
爵梓铭自言自语了一会,突然一把抓住阿津的手,怒视阿津道:
“你干什么吃的?你怎么能让少奶奶动手打人呢?你怎么不阻止她呢?”
阿津惶恐地看着自家少爷:“当时少奶奶一见到墨子奇,冲上去就是两耳光,我们这些跟随她的人都还来不及反应,一切就发生了!”
阿津虽然害怕少爷,但也十分不满他的行为。又道:
“我不明白少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少奶奶为你报仇,对少爷一往深情,少爷似乎还有不满、不高兴?这怎么对得起少奶奶对您的深情啊!”
“你懂个屁!”爵少用力地甩开阿津的手,还凶狠地给了他一脚:“你们少奶奶身体那般地柔弱,她的手那般地娇嫩,那么用力地去抽一个人渣,那得多疼啊!她的手当时肿了没?是不是疼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原来少爷是心疼少奶奶,心疼少奶奶的手?不忍让那么娇柔的一双手去经受暴力的摧残?
阿津的脸上一下浮上了笑容,随即又陷入了无比地鄙视:少爷原来是这样一个少爷!疼老婆也疼得这般矫情!
不过阿津一想,当时少奶奶抽完墨子奇,好像抱着她的手好一会儿都没说话。那是不是因为手被抽痛了,疼得说不出话来?
这么一想,阿津也不禁自责起来。不管怎么说,这是他的失职:怎么能让少奶奶亲自动手呢?他不就是少爷和少奶奶的拳头和刀枪嘛,打架砍人的事当然得有他们这些人出面的,怎么能让自家的主子亲自动手呢?
“少爷,是我的失职!当时少奶奶的反应太快太强烈了,我还来不及反应她就出手了!现在想来,我真的很失职!”阿津自我检讨道。
“失职就得惩戒!扣发你半年的奖金!”爵少一脸阴沉道。
阿津一听要扣他半年的奖金,心疼得一口血涌上来,又将它生生地吞下。
谁要他多事,好好地说什么少奶奶怒揍墨子奇渣人的事情,结果少爷因为心疼少奶奶的手就害他没有了半年的奖金。真是无语。
“少爷,还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阿莽看到阿津吃瘪,在心里暗自发笑,主动对爵少道。
“什么匪夷所思的事?”爵少冷眉地看着阿莽。
“那天,少奶奶去拘留所抽墨子奇之前,有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子,带着一个四岁大的男孩来求少奶奶放过墨子奇,她说那个孩子是墨子奇的孩子,她求少奶奶网开一面,给墨子奇一次机会,她会带着孩子劝墨子奇改邪归正的。”
阿莽一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平静地说着。
“墨子奇的孩子?他什么时候有孩子了?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爵梓铭很感意外。
“那个女人叫小斐!“阿莽神情冷漠道:”少爷,我们已经查到那个女人带着孩子住的地方了,您想如何处置这对母子?要不要去灭了她们?”
斩草除根,免留后患!
做大事者,一向是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隐患的。
“小斐?”爵少在自己的记忆里搜索着这个名字。
“就是那个被墨子奇强暴过的那个女孩!”阿津提醒道。
之前他跟少爷去见过那个小斐,想要小斐出面作为起诉墨子奇强奸未成年少女的证人,小斐没同意。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爵少这一下也想起了那个叫小斐的女孩了,那时的她面容清瘦,身子单薄得让人担心风一吹就会被吹走。
他当时之所以没有再坚持,就是不忍心将这样一个受过重创的女孩置于公众面前。因为让她在众人面前一次次地去回忆自己被人强暴时的情形,那无形是让她再一次次经过那种惨痛的过程。
那是不人道的。
没想到她居然因为那次强暴怀孕了?她还生下了那个孩子?
简直令人无法想象!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及时报告?”爵少冷瞪着阿津。”再扣去你另外半年的奖金!”
阿津眼前一黑,人差点栽倒在地!
“少爷,干嘛只扣我一个人的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