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中间的程度又繁琐,等两国真正争辩出什么来时,只怕肖文胡须都花白了。
许多国际纠纷的例子就是这样,人又已经被外国政府控制,你跟他辩又辩不出什么道理来。俄罗斯政府硬要说你是间谍,故意混入俄国政府,假装人质,为反政府军掩护逃跑,你就是说不是也拿不出证据来。
贺坤闭上眼睛,沉默了一分钟,再次睁开眼睛,“现在有什么方法能把肖文以最快的速度救出来?”
“我们分析了一下,”开口的是二伯贺卓安,“这件事本来应该是俄政府的失误,但涉及颠覆政府的组织,一般政府都不会轻易松口。如果从外交渠道走,我们甚至没有必然的把握把肖文救出来,就算救出来,也不知道会闹几年了。”
贺卓安说的情况就是最一般的情况,往常还是有一些国际事件是这样处理的,就是不停断地向外国政府提起辩护与谈判,但这样的时间太长了。
“还有其他方法吗?”贺坤问道,他不可能同意用这种方法。
“另外一种就是进行高层次的国家利益交易。”贺卓安说道,“那这样就要看国家愿意出什么样的条件来交换肖文和白如雪了。”
“现在的国家主席是老王家的人,”贺老爷子开口了,“那我们要去与老王家的人先谈判,这方法虽然可行,但是时间还是会拖得比较长,谈判下来后再与俄政府谈判,至少一个月到半年是要的。”
“还有办法吗?”贺坤明显不满意,他觉得让肖文呆在那里每一秒钟都让他无法接受。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直接的武力威胁。”大伯贺卓平的大嗓子如雷般的说道,“我们直接发动军事演习的方式威胁俄政府对这事件重视,然后发动特种部队去俄政府几个军事点进行破坏,直接破坏掉俄罗斯政府的几个武装力量。但这只能作为不记名的方式去破坏,不能让俄政府抓到证据,但又要让俄政府知道我们的目的。”
“那这就是小规模的战争了。”贺老爷子的表情很严肃。
“不错,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是隐性的战争。但如果他们没有抓到证据直接表明是我们的军队,那还不算战争。”大伯贺卓平说道,“这是最有效的方法。而且,这时候,也要人直接去与俄政府进行谈判,既要让它们知道原因,又要不引起他们的愤怒,直接发动战争。这个人也很关键。”
正在这时,贺坤的手机响了。
贺坤接了起来,是小姨冼梅兰的电话,“小坤,事我已经弄清楚了。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