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的确太久没有管教过那小家伙,她的性子真是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否则,你们这两个胆敢以下犯上的废物,又怎么可能活着回来?”道袍少年的语气骤然一寒,清秀英俊的脸庞阴晴不定。
“请门主开恩!”
“门主饶命啊!”
比尔斯与马丁满眼惶恐,浑身不断战栗,连连求饶起来。
“放心。”
道袍少年温醇一笑道:“既然上邪都已经放你们活着回来了,我便给她一个面子,绝不会伤及你们性命。”
“多,多谢门主!”
比尔斯与马丁二人如获大赦。
“不用谢。毕竟,我的意思仅仅是死罪可免。”道袍少年狂笑一声,出手犹若奔雷,眨眼间,便在马丁与比尔斯的身躯之上连点数下。
“门主,您……”马丁神色骇然的开口,可话只说到一半,他便大喷出一口猩红的鲜血,轰然跌坐在地。
比尔斯同样吐出一口血雾,整个人摇摇欲坠。
“我碎了你们二人的武脉,算是一点小小的责罚吧。”道袍少年负手而立,道。
一听这话,比尔斯与马丁二人不禁面如死灰,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回到天残门之后,他们俩遵循姜上邪的命令,亲自废掉自己一手一脚,本就实力大跌,但好歹也是高高在上的古武者,欺压起普通人来还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的。
可现在倒好,这天残门主更狠,说是不伤及他们性命,却废掉了他们的武脉,这份屈辱对于任何一个武者来说,都是绝对难以承受的。更何况,武脉被废,同样意味着死期不远。
这种处罚,和直接杀了他们有什么区别?不,这比干脆利落的杀掉他们,更加狠毒。
但迫于体内蛊虫的控制,以及天残门主的可怕实力,比尔斯与马丁表面上,依然不敢有半点不满,甚至还要多谢他的不杀之恩。
“如今你们二人武脉碎裂,实力必会一天天不断倒退,自然也再当不起黄金级成员的身份!以后便在门内处理一些端茶送水的杂事,好好赎罪吧。”道袍少年笑眯眯道:“不过也不用灰心,只要你们肯好好努力,难保哪一天我一高兴,便为你们恢复实力了呢?你们应该知道……这天下之大,有能力为人重塑武脉的,唯有本门主一人尔!”
“多谢门主!”
一时间,马丁与比尔斯的眼中涌现出一抹死灰复燃的光彩……天残门主说得没错,武脉碎裂,无论在什么样的神医看来必然都是不治之症,却唯独难不倒他!
“而现在,我将离开门中几日。”
说罢,道袍少年迈出鬼神莫测的步伐,瞬间穿过比尔斯、马丁二人,踏出阁楼。
只闻他毫无烟火气的一笑,自顾自道。
“我想念上邪那小家伙了,我要去京城。但愿华夏古武界那几个糟老头子不会来烦我,否则——我便拆了京城,宰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