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擅长操纵人心的把戏,号称全球数一数二的敢死队在他手中被吃透玩`烂了。用金钱、权力与未来捆绑的队员,有谁不会勇猛的冲锋在前?他们可不是在为任何人打仗,而是在为他们自己……至少他们自己都是如此觉得。
而在另一边,从医院出发的3支车队离开10分钟后,黑色的z4跑车才从停车场驶离,向着家的方向开去。
夜晚的海风变得太凉,沈冥开着跑车也盖上了金属硬顶,将敞篷车包裹的足够严实。
肖仪真的太累了,低垂着额头靠在沈冥的肩膀上,久久不发一言。
“好了,没人跟踪,你可以坐回去了。”车辆行驶了有5分钟,沈冥突然奇怪的说道。
而那一直依偎他肩头的肖仪坐正之时,露出的竟然是一双金蓝双色的瞳孔,头上戴着的也是黑色的假发。
“你是何等的大胆,竟然让中东的女子扯下头顶的纱巾与面纱,在我的国家,沈冥先生已该被处于乱石砸刑了。”阿亚图拉扯下了头顶上的假发,脸上带着不快乐。
“别装了,你并非清`教徒,而是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带什么面纱头巾,也不过是为了附和国内的那些族长们吧?”沈冥从不挑剔雇主,但这一次,他明显话中带有敌意。
“你……了解我吗?”阿亚图拉好奇道。
“因为得知了教官和你们家族的仇恨,所以曾经特意研究过你们的资料。我是本来打算等过了这两年观察期,杀了你家族里的几个人,当送给教官生日礼物的。
没办法,那家伙清心寡欲,估计除了你们的人头,没什么能让他高兴吧?”沈冥毫不掩饰的说道,“况且,你们家族的人都不算好人,每一位的手上都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
你们的父亲巴基,为了训练你们的冷酷无情,将抓到的游击分子全交给了你们来折磨直到死去,记得那地方是叫‘玩具屋’,我看过那里的照片,说真的,我觉得其实你和你的家人,都该死。”
“看来装成好娃娃的这招对你是没有用了……”面对沈冥的指控,阿亚图拉毫不反驳,靠在座椅上轻轻叹息道,“出身不是我们可以选择的,谁的童年都会有些不堪回首的回忆,或是抢夺伙伴的棒棒糖,或是伤害了心爱的人……这些本就是成长的一部分。”
“说得真好听,我不觉得用人皮拼凑世界地图和抢棒棒糖能混为一谈。”沈冥轻笑道。
“那我就不懂了,既然如此讨厌我,为什么还要保护我?或者说,你只是想单独杀了我?”阿亚图拉合理揣测着。
“放心吧,沈氏保全的金字招牌不容玷污,我说了会保你周全,除非我死了,都不会让人伤害你的,哪怕我保护的人就是杀人如麻的伪善公主……”沈冥轻言道,“保护你,只是为了让仪父丢掉的性命不至于白死,也不想她被愤怒和痛苦撕碎。”
“明白了,为了美丽的爱情,连弑师也在所不惜,男人就是这么不要脸的生物。”阿亚图拉双手环抱在胸前,不由笑道,“不管你信不信,你了解的我已不是真正的我,现在的我,想当一个好人。”
“我才不管你想当什么?只要你活着就行,我的公主殿下。”沈冥说着横打方向盘,将车停进了自己别墅的车库之中。
“这里就是我未来6天的住所吗?略显简陋。”阿亚图拉下车后,心直口快道。
“抱歉,比不得你家的皇宫,但对我来说,这里就算你拿十个皇宫也不换。”沈冥下车关门,带着这穿着肖仪睡衣的公主进到了里屋。
本以为该是悄然的归来,婉儿却在厨房的案板上吃着泡面。
“你怎么还不睡觉?明天该上学啊!”沈冥严厉道。
“拜托,你和嫂子那么吵,我怎么还睡得着?不过话说回来,你把我嫂子怎么了?才出去这么点时间嫂子缩水了不说,那皮肤也黑太多了啊?”婉儿没好气的打量着公主殿下。
“你好,我叫阿亚图拉,是阿拉贡国的公主,从现在开始就要劳烦沈冥先生保护了,以后请多多关照。”阿亚图拉又是脸带亲和摆拍微笑的打起了招呼。
“老娘们,能别笑得这么假吗?明明一身血腥味,还装成人畜无害,很恶心啊。”婉儿当了那么久的杀手,谁是屠夫谁是猪,嗅嗅空气中的味道就知道,自然对这血腥公主也无好感。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兄妹有够让人讨厌的。”阿亚图拉恨到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