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
“我没看出来你吻技高到哪去,还是你以前跟小姑娘训练过?”
邵寇一想到他以前别的小姑娘酱样那样过,瞬间就酸气上涌,手指停顿着蹦下床,光脚跑卫生间里抱马桶了,床上留着仍旧瘫着的男人,无语望天的一会儿,泄愤似的拍了下枕头,暗暗骂他,“我他妈的初吻,被个老男人给夺走了,嘤嘤嘤。”
等着老男人重新换身衣服出来了,床上的小傲娇本性尽露,“你去嚼几片薄荷再过来。”
哦,这是嫌弃他又吐了,乖乖的上窗前的小树上薅几片下来,嘴里不空着含糊说,“咱回去也种个薄荷树,就怕没卖的。”
边牧怼他,“我给你把这个买了,你就随身背着它。”
还怕治不了病?
站姿本来挺直的男人突然回头一个跳跃上床,弹的边牧差点腾空而起,干屁啊,这个二货?
果然,又疯了,这回是在床上,上下的制压,邵寇叼着个叶塞他嘴里,大手后而到处乱窜,低沉着咬着扯着问他,“清凉吗?”
大哥,我舌头都麻的木了,没有味蕾了好吗,能不能别玩他了?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儿?”
离近了,我害怕。
“换个问题。”
慢慢的嘬他的喉结,命令性的口气。
“能不能滚下去?”
抬起点距离,看他皮肤上的红印子,莫名的又开始兴奋,嘟囔着,“再换一个。”
这回和刚才的语气完全不同,是暗含了一股子躁动劲。
边牧气死,“这样,你松开我,行吧?”
今天他的局势都不乐观,刚才是双手被反剪到身后,现在是被他两条大长腿给压着,能不能把自由还给他?
“我怕你挣扎?”
草,我不乐意还不能挣扎了?
“我不挣扎,快点吧,我的手可有两千万的保险呢。”
邵寇用的巧劲别着他,绝对不会用力的,跪坐在他身体上方,把他手给放出去,然而,下一瞬,就乌嗷一嗓子倒旁边,捂着裆叫唤。
边牧对自己捏蛋的手艺非常的自信,撑着手臂看他,眸光里得意洋洋,“还嘚瑟不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