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封毅手头有分寸,知道自己方才使了几分力,不至于伤到小东西,反而是那红红的掌印刺激得他双目泛红,大手一勾,便将挪出寸许的小东西拉了回来,重重抽送了几下:“往哪儿跑,还说自己不是小母马?爬得倒快。”
宋婉嘤咛着摇着头,嘴中已经说不出话来,软绵绵的呻吟声像催情的良药般,让男人一面叫她小母马,说着些难以入耳的粗话,一面越发狠戾地扶着她的臀用力抽送,龟头毫不客气地顶开花心,次次捅进胞宫。
“啊~侯,侯爷~嗯啊~”
听着小人儿断断续续的娇吟,赵封毅生怕肏坏了这小东西,发泄一通过后,便也放慢了动作,肉体拍打声渐息下来,倒教他听见了小东西娇软的啜泣声。
赵封毅心中一紧,就着这性器相接的姿势上了床,匍匐在她背上:“怎么了婉儿,可是我太过粗鲁,肏疼你了?”
少女经过方才这阵狂风骤雨,如同雨打的梨花般,满面潮红与泪痕,额间湿润的汗滴打湿了发丝,只小声啜泣着,并不说话,这娇媚的姿态甚是惹人怜爱。
赵封毅侧过身,手里握着她柔软的奶子,温声安抚:“乖,本侯再轻些。”
宋婉闻言,抬起湿润的水眸看了他一眼,隐隐间带着委屈,道:“我,我不是小母马……”
带着哭腔的话儿赵封毅不曾听清,贴上耳朵道:“婉儿说什么?”
宋婉瘪了瘪小嘴儿,眼里浮起水雾:“婉儿不是小母马……”
这回听清了,赵封毅哑声失笑,将她翻过身来抱住,肉棒依然紧紧嵌在嫩穴里,只有龟头的棱角在胞宫里结结实实研磨了一圈,惹得小东西娇呼着喷出一股水来。
赵封毅托着她湿哒哒的肉臀,动作轻缓地抽送着:“好一个水做的骚娃娃,就因这个哭的?做本侯的小母马有何不好?”
宋婉自小小的高潮之中回过神来了,拧着秀眉摇头:“不好不好。”
像方才这般趴着便也罢了,还唤她小母马,这让她觉得自己像只牲畜,自然不欢喜。
赵封毅好脾气地点头:“好好好,不是小母马便不是,那婉儿自己说说,你方才那模样像什么?”
被他这么引导着,宋婉竟真还想了想。
赵封毅见她如此娇憨的小模样,忍俊不禁道:“婉儿像是只发了情的小母狗,勾了只大狼狗来肏你的骚穴。”
才平静下来的宋婉霎时又红了脸,瞪着赵封毅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赵封毅翻身而起,健壮的手臂牢牢箍住她的腰,回到方才那姿势,大力肏干起来:“大狼狗来肏小母狗了,真紧,骚婉儿,你的小屄真紧。”
宋婉也不知这人今日是着了什么魔,非要将两个人比作牲畜,只知道在她不知泄了多少回之后,他终于在她肚子里射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精,这场闹剧才算收场。
云雨散却,宋婉红着眼睛躺在他怀中,指尖戳着他硬邦邦的胸膛,软声控诉:“侯爷是这世上最坏的人。”
赵封毅惬意地眯着眼小憩,嗤笑道:“我这般坏,有个小傻子还巴巴地从江南跟着我到了燕京,还让我得了她的身子。”
宋婉脸上一烫,哼道:“那是,那是我看错人了,从前只觉得侯爷是君子。”
“那如今呢?”
“如今……”少女对上他漆黑的眸子,大着胆子道,“如今是粗俗的淫……淫……”
“淫什么?”赵封毅精神起来,翻身将小东西压在身下,“你倒是告诉本侯,哪里学来的这些话,嗯?不老实承认,看我不肏死个小淫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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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点忙,来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