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告我?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命。”乐毅忽然右钩拳打过去,从他的下巴往上一轰,这记者四颗门牙咯嘣一声,相互折断,满嘴是血。
记者吓呆了,他何曾见过这么凶残的人,竟然不畏他的恐吓,还越打越凶。
“别……别打了,别打我……”记者一边痛叫一边求饶。
“说,这事是谁让你们干的?”乐毅冷冷问道。
“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记者摇头。
“跟我装糊涂?我是问你,是谁让你们来这里偷拍的?”乐毅加重了语气问道。
“我们……我们经常有到这里来拍照啊……哪里需要有人指使?”记者畏惧地说道。
“经常来这里?那今日就这么巧?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刚刚走出宋夕夕家门口的时候,你们就出现了,拍了个正着?”乐毅忽然将脸上蒙的布,扯掉,既然对方已经认出了他来,他再遮面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他也不怕对方知道是他。
“这……我说的是实话,只不过,今天听一个朋友说的,在这个点过来,可能会拍到有价值的东西,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记者一脸畏惧,生怕再被打。
“你那朋友是谁?”
“刚才已经走了……”
“那他是哪里得来的消息?”
“这我哪知道啊,这得去问他,但我跟他也不是太熟,也找不到他啊。”记者一脸苦涩。
“今晚被你们拍到了我从宋夕夕家门口出来,恐怕不要到明天,我跟宋夕夕的绯闻,又得被你们这些祸害给添油加醋写得跟潘金莲和西门庆的故事一样,对不对?”乐毅冷冷地问。
“这个……”记者也不直言,因为这是肯定的,如果不写得出彩一点,他们靠什么吃饭?
干记者这一行,要的就是无中生有,添油加醋,把没有的写成有的,把有的,写成泛滥的,不可直视的。反正左右一句话——必须要吸引眼球!
“你还要告我吗?”乐毅蹲下身,抓起记者的领带,将他提了起来。
“不……不告了不告了,啊……疼……我疼……”记者确实浑身是伤,好在他体格很健壮,还挺得住。
“我可不相信你们这些祸害,二十一世纪,新四害分别是律师、记者、公知、精英,你们这些人的话,就跟放屁一般,信不过。”乐毅也是想给自己省点麻烦,假如这个记者这次走了之后真的要报复自己,自己还得抽时间精力来应付,所以,不如先做好防备。
“喂……你……你干什么……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再啰嗦,我打掉你满口牙,信不信?”乐毅发出警告,接着喝道:“自己自觉点,把裤子脱了。”
“你……你别是有那种同志的爱好吧?”记者两条腿都有点打颤,但不敢怠慢,他右手不能动,左手一只手也相当利索地听话把裤子给解开了。
乐毅却拿出自己的手机,将他前前后后拍了好几张照片,这才罢休。
“我等着你告我,等你什么时候告我了,这些照片也就是什么时候满天飞了,你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