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见过这样子的叶锦蓉，觉得有一点新奇，也觉得挺有趣。

隔着一袭床帘，看到叶锦蓉窈窕的身影，看到她高高竖起的五根手指。

段琼楼敛下眸子，保持默声不说话。

“怎么样？你自己选一个。”

叶锦蓉不骂她，也不打她，只用这些话来恐吓她。

当然，这是不是恐吓的话还不好说。

说不定，叶锦蓉还真被她做到了呢。

毕竟段语柔想要的是她的命，面对一个想要取自己性命的人，叶锦蓉可没那么好的心去原谅。

照她所说，废掉段语柔一双手或者一双脚，都只是小意思的事。

比起叶锦蓉差点死在废墟下面，还差得远了。

“我不……我不……”

段语柔逃避性地摇头，“你，你没权利这么做……你凭什么……你已经害得我很惨了好吗？”

“我差点被你害死！又凭什么不能害你？”

叶锦蓉低息声的说着，双手抱胸，高傲抬头，“你不选，也没关系。我自己给你选…”

“你大可以放心，有琼楼这么公正的人在，现在我不会动你。而且，我也从来不会亲自做那么恶心的事。”

笑说着，叶锦蓉低敛下眸子，阴渗渗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我要是对付你，就像在京城一样，你该有什么下场，就会有什么下场。”

“对了。”

叶锦蓉忽然想到一茬，蹲身，问她，“上次的那件衣服在哪？没烧吧？”

“你……你想怎么样？”

段语柔战战兢兢的看向她…

那件衣服，段语柔早就烧了。

烧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灰烬…

就怕被叶锦蓉抓住把柄…

“算了，烧了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