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没回答,可穴里,软肉迅速包围上指侧,好像刚开壳的蚌肉一样,又软又热,又湿又滑。手指逆着穴肉开始轻轻抽弄起来,水一股接一股地流出,淌在他手上。
脑中好似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穴中手指的抽插。
她哼叫着停不下声,呜呜咽咽的,求他慢点。
“嗯嗯,好难受。”
手指果然慢下来,却感觉更痒了,她嗯呀着,不甚满足,抬起腿去追逐手指。
他笑着吻上她嘴唇,手指一下加快,穴里肉壁突地紧紧吸着手指,怎么也不松口。
一阵快感袭来,在脑中炸开。花穴处一下痉挛起来,喷出一大股水儿。她哆嗦着身子,叫声隐入他的吻中。
下午,太阳藏进云层里,怎么也不肯出来。
童阁来敲了好几次门,约童葭瑶一起出去,都被她骂骂咧咧地拒绝了。他摇头笑笑,只好独身去找林蒲。
没想到,林蒲家大门紧锁。今儿一天竟让他吃了两回闭门羹。
北海公园的湖心亭,林蒲坐在石凳上,一脸绝然地望着栏杆边的郝珊。
“你是不是早就决定好了?”
郝珊靠着身后的扶栏端坐,脸色灰白,声音微弱。
“抱歉,郝珊,我知道这样说很过分。可我们真的不适合,你跟着我只会一直受苦。”
林蒲不敢看她,低下头,杏眼微光流转,两手紧紧交迭,压抑着内心的喧嚣。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她扭头看向一旁的竹林,树叶沙沙作响。借着风声、水声、树叶声,发泄似地喊出来。
“前路漫漫,道途艰险。”他终是下了决心,双手握拳,杏眼圆睁,起身坚决地说道。
“既许国,何能许卿。”
待他走远,回头望了一眼。郝珊坐在亭外的台阶上,双手摊开捂着脸,肩膀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眼泪从杏眼中掉下来,他一边走一边悄悄抹去。
天色骤变,雷声在天边响起,一场暴雨伴随而至。
幸好他已回到家门口,正要上台阶,又似想起什么,飞快地往回跑。
果然,湖心亭外的台阶上,她仍坐在那,浑身被浇了个透,一声不吭,任雨水拍打在脸上,和着泪水一起往下淌。
“走,我送你回去。”林蒲上前,胳膊交迭,遮上她头顶。
郝珊抬起手,面无表情地一把挥走,冷漠地回击。
“你走开。”
他又叫了几声,得不到回应,便弯腰直接拉起她胳膊,就要往回走。
刚才的平静瞬间打破,她剧烈地挣扎,边推他边大喊,“我叫你走开,不用你管。”说着,抓起他的衣领,埋进他胸膛呜呜大哭起来。
听她嘶声裂肺的哭喊,他心中百爪挠心,紧紧搂好她,眼泪跟着悄悄掉下,说道。
“郝珊,你别这样。”
两人终是一起回了箭羚胡同。
关上门的那一刻,亲吻,撕咬,啃舐,舔弄。她一身雪白,完完全全占据在杏眼中。
雨停了。
屋外,院中原本空着的水缸被雨水灌得满满,叶子上的水珠时不时地掉落下来,砸在水面上,溅起一圈圈涟漪。
屋里,她浑身汗津津地躺在床上,懒懒地不想动。先前淋了雨,后又出了一身汗,林蒲怕她受凉,端来一盆热水,拿了条新毛巾。
拧干后的毛巾温热湿润,在她身上轻轻擦拭了个遍,干干爽爽,又将她裹进被子里,严严实实。
太阳还躲在云层里,只是云上架起一座彩虹,给天空增添了不少清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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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别的,这几天就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