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病人基本病入膏肓,如果这次不旧伤复发好好调养的话还可以颐养天年,现在这么一复发,我也无能为力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大夫摇着头说道。
“大夫,你已经是南京城里最好的中医了。你帮帮忙,一定要救我师祖一命啊!”何建业急忙拿出十几个大洋塞入大夫的手中说道。
“哎!医者父母心,不是我不尽力,只是病人要痊愈,基本不可能了,不过以后每天我可以过来给病人施针,再加上用中药调理,可让他再多活几年吧!具体能拖多久,就看病人的造化了。”大夫摇着头走了。
当天吃过晚饭的何建业跟家人告完别,特别交代林老二要悉心照料黄老,药材尽量用最好的,如果黄老身体有什么变动,马上去学校找他。然后心中怀着浓浓的愧疚之心,坐上汽车回学校去了。
黄佳英卧室,经过大夫施针后的黄老,感觉好了很多,至少可以开口说话了。在黄佳英的伺候下喝完中药后,脸色好看很多的黄宏义半躺在床上,对着黄佳英开口了。
“小怡,先别忙了额,过来。”黄宏义说道。
“爷爷,你赶紧躺着休息啊!就别操心了”黄佳英劝解道。
“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你也别怪你师弟,是爷爷自己决定的,反正我这条命是你师弟救的。”说完这句话的黄宏义停了下来,开始踹气。
“爷爷,他救了您,可是我们教他内家拳,恩情不是都还了嘛!”黄佳英嘟哝着嘴说道。
“傻丫头,救命之恩那有这么好还的,再说了我的本意是送你去佛山投靠同门,可到了佛山呢?同门收留我们爷俩,可我们还不是要再江湖上打拼,没有稳定的生活,就算爷爷的身体没旧伤,也没准那天就被人给.....哎!到时候,你怎么办?难道你要让同门养你一辈子?有那么好的同门,再说佛山的那支同门友谊还是你祖父结下的,还剩下多少?人家万一拿几个大洋就打发了你,我不在了,你又该怎么办?”黄宏义歇了口气,看着陷入沉思的黄佳英。
“爷爷,就算同门不收留我们,我可以出去做工养着你啊!也不用到现在这份上啊!你连命都快没了,爷爷!”黄佳英开始抽泣的说道。
“傻丫头,我这次决定拼上老命给何家二少爷启蒙,也是看在何府对我们祖孙不错的份上,这家人忠厚老实,自从我们来了后,我治病所需要的药材那个不是用的最好的?那些人参、何首乌、黄芪、灵芝、雪莲、当归、何首乌、天麻、冬虫夏草、鹿角胶、阿胶、鳖甲胶等等人家花费了多少?你有看到何府里面有人敢有意见的?更不用说平时的燕窝、党参等等各种营养品了。”黄宏义歇了口气,继续说道:“别人拿真心对我们,我们在传别人内家拳上不得尽心尽力?要不我们成什么了?黄眼狼?况且我的身体我知道,就算何府一直用好药给我调养,就我这身体状况,我明白我也多或不了几年,还不如用我剩下的一口气为何府二少爷打通筋脉,启蒙完成,这样就算我死了,何建业也得给我送终,你在何府也没人敢欺负你。这样我们还剩下很多香火情!就算你以后嫁人,何府还不得给你大笔陪嫁?这样你得人生才顺利啊!丫头!所以,下次你师弟回来你不准给他甩脸色了,以前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知道了吗?不要浪费我的一片苦心啊!”
“哎!来,拿着,这时祖上传下来的呼吸法,你看看,你得筋骨自小打磨,练着没什么问题。拿去先练吧!你师弟的启蒙虽然完成了,最后你用的动作毕竟功力不到位,还留下了隐患,你先把呼吸法练到小成,就停下,好给你师弟解决后续的问题,记住!到身体内部有气流感就停下。不要害了自己。”黄宏义交代道。
“爷爷,不是说这本呼吸法传男不传女的嘛!现在这?”黄佳英死死的攥着那本线装书道,
“哎!不是祖辈迂腐,实在是你们女人练这部呼吸法会导致你们不能生育,所以祖上才交代不能传女,但是你练到体内有气感,影响应该不大。后面该如何避免这个问题,等你师弟回来后我问完他再说。”黄宏义说完就气踹嘘嘘的躺下了。
回到学校后的何建业也没心思继续练拳了,脑海中全是师祖苍白的脸色,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在梦中,正梦见一脸鲜血的黄老躺在他怀中时,被一个声音惊醒了!
“小子,你有福气啊!那老头不顾生死的为你开蒙”又是那个声音在心中响起。
“哎!我倒宁愿黄老好好的。”何建业已习惯了这种思维中的对话。
“切,别得了好处还卖乖,告诉你,你练的呼吸法对你有很大好处,以后你就知道了”那个声音继续说道,
“我肯定知道啊!可是黄老这个样子让我很内疚啊!”何建业说道,
“你小子今天得了两大好处知道不?”那个声音继续说,
“那有啊!就是呼吸法开蒙了啊!”何建业说道,
“最后重击在你小腹下部的手,你没感觉不一样?”那个声音继续说,
“没啊!就是感觉拿一下很舒服,把我从快要窒息中拉回来了,有什么问题?”何建业说道,
“那一下是你师姐打的,这下知道了吧!你小子光溜溜的站在那,让一个黄花大闺女站你面前朝你那部位来这么一下,你还说没得好处?换个男人早就乐的屁颠屁颠了。”那个声音继续说,
“啊!”何建业脑袋当机了。
“那姑娘但凡还是个要脸面的,这下是嫁不出去了!看你怎么还这份恩情!你不是讲究有恩必报吗?”那个声音说完就消失了。
原来师姐给我甩脸色不全是因为师傅给我开蒙导致重伤啊!还有这方面的原因?明白事情原因的何建业渐渐的杂乱的思绪中陷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