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夜白自打跟你成亲之后就没别的没女人了,中间儿你们又分开了那么长时间,像他那种以前把青搂当家的人,究竟是怎么忍下来的呢?但凡是逮着机会,也不该那么消停啊?凭他的本事,你现在这肚子里怎么着也该还有一个啊!”
沉央无奈的翻她个白眼,“千防万防,还是掉进去了,咱们能不能别说这个了,现在说这些合适吗?”
正说着呢,外面宿王妃身边的侍女过来传话来了,说请沉央过去一趟。
蔚敏陪着沉央一块儿出去,怎么说曾经也是做过郡主的人,名分不在了,可气势还在,掐着腰问来传话的侍女,“你们家王妃找她什么事?有什么事就不能在外面挑个地儿,光明正大大的说吗?”
侍女笑道,“您放心吧,我们王妃找冯夫人是想给冯夫人道个歉,并没有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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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一章王妃请您过去说话
这么一说就更不对了,蔚敏拽着人不让走,“你们家王妃要是真的想跟她道歉,那就更应该亲自过来,哪有人人过去接受道歉的?看来还是没有诚意,我们不去。”
那侍女表现的有些为难,“我们王妃昨儿个夜里感染了风寒,刚喝了药,大夫叮嘱说千万不能箭风,王妃本来说要亲自过来的,可眼下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望夫人见谅。”
蔚敏说话太冲,侍女一看讪讪,说话更不敢大声。
沉央拉一把蔚敏,换上一副笑脸儿,“那你回去告诉你家王妃,就说我实在是脱不开身,孩子还在屋里哭呢,改日等我夫君回来了,一定登门拜访。”
说病就病了,谁知道她话里说的是真是假,冯夜白走的时候特意叮嘱她,让她安生在这儿呆着,甭管是谁叫,都决不能出去,只管找借口哦推辞就是了。
若是实在推脱不过去,也不能自己一个人去,得拉个伴儿。
没想到他猜得还是很准确的,他今早上刚走,说是要去军营巡查,后脚王妃就派人过来请她来了。
尚梅也是刚刚才走,走的时候还提醒过她,说宇文潞不会善罢甘休,提醒她要小心。
宿王妃虽然不是宇文潞的生身母亲,可到底也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来的,那就有可能沆瀣一气来骗她。
沉央有了前车之鉴,就没那么容易相信别人了,这话说出来哄哄以前的她还行,糊弄现在的她,还是得掂量掂量。
侍女一栏为难,想是没想到这么多人都在,也没想到他们个个儿都这么警惕。
“冯夫人,您看,您就可怜可怜我吧,王妃往我一定要请您过去,要是没把您请过娶,那就是我办事不利,王妃知道了会不高兴的,我就是一个奴才,要不有什么话您去跟我们王妃说吧,我这儿说了也不算啊。”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苦肉计吗?拿这个来威胁她?
又不是她的贴身丫鬟,今天不过是头一回见面,一个外人罢了,她是好是坏跟她又什么关系?
沉央最恨别人威胁她,她要是不这么说的话,她兴许还能考虑考虑。
可她既然这么说了,那她连考虑的的心情都没了。
“不是我不去,是我实在是脱不开身,孩子需要人看着,奶娘今天病了,我要是不看着,谁帮我看?”
侍女看向蔚敏。
蔚敏声音尖锐,“你看我干什么?我像是会看孩子的?”
侍女讪讪的低下头。
梁无玥打发她回去,“你就回去如实跟你们家王妃说,等冯夜白回来之后,我一定记得提醒他去看望王妃。”
人家都光明正大的赶人了,再赖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侍女低着头福半边身子,行个礼都行不规矩,转头慌慌忙忙的跑了。
蔚敏看着侍女的背影,狠狠的出口气,“一看这位王妃就把憋着坏呢,要是真的染了风寒就不该叫你过去。”
沉央点点头,“看来还是冯夜白说的对,他只要一不在,咱们这儿就不得安生,今天还只是头一波,估计以后得天天派人过来。”
梁无玥不懂女人心,沉曹德纶不注意悔棋一招,故意装的深沉道,“你说这宿王妃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宇文潞都被宿王打成那样了,那态度还不够明显吗?她还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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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二章我再娶你会恨我吗
沉央摇摇头说不知道,人心叵测,她要是知道宿王妃心里是怎么想的,何至于现在如此纠结。
“管他呢?反正只要老冯不回来,她叫人叫一次,咱们就绝句她一次,看她还有什么招?”
梁无玥一副门神的模样,棋子重重往下一落,啪的一声,“我就坐在这儿,我要是不同意,谁还敢从我眼皮子底下抢人不成?”
曹德纶看出他悔棋,把他才落下的棋子拨到一边儿道,“宿王妃对世子爷可不比对亲生儿子差,说是道歉,其实心里头未必真觉得自己有错,还是小心点儿的好。”
宿王妃本来就没打算请一次能请得动她,今天去请人只是个噱头,目的其实还是看看沉央那边儿的意思。
现在已经看得很清楚了,人家不止对宇文潞一点儿意思都没有,估计现在脑子里还在想怎么跟他划清界限呢。
王妃没敢把这件事跟宇文潞说,怕他知道了更伤心。
可她就算是不说,宇文潞看也看出来了。
要说之前沉央对他还算有些好感,把他放朋友看的话,那现在就是打算彻底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了。
他修养的这几天,想着自己身上的每一道伤口没有一处不是因为她,她才是罪魁祸首。
要不是她把他的心给搅乱了,他也不至于会这样,他想,要是忘不掉她,能恨她也好,可是恨也恨不了,他越想恨,就越恨不起来,最后受折磨的还是他自己。
冯夜白晚上回去之后,沉央跟他说了今天宿王妃来找她的事。
“你说谁来找都不能出去,我就回绝她了,我说等你哪天有时间来了,咱们再一块儿去看她。”
他说用不着,“又不是真的病了,不过是借口,找你过去怕也是宇文潞的意思。”
沉央咕咕哝哝,“他都那样了还不安分?”又唯恐冯夜白会生气,赶紧解释,“我这次可是听你的话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