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和见叶春秋智珠在握的样子,不禁道:“是吗?这样就好极了,老夫愿闻其详。”
叶春秋只是淡然一笑道:“容下官卖一个关子。”
正在这时,暖阁的朱厚照听说叶春秋到了,便命了人来请,叶春秋随即动身,临走时,叶春秋突然回头看着杨廷和道:“杨学士。”
“嗯?”杨廷和心里还在想着,叶春秋卖的什么关子,他竟发现自己有点猜不透这个家伙了,不过细细一想,叶春秋既有信心,肯定是谢迁和王华为叶春秋做了安排,自己的驱虎吞狼之策,只怕是要大功告成了。
他压抑住心里的激动,莞尔道:“叶侍学还有什么话说?”
叶春秋露出了几分肃然之色,很认真地道:“下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还请杨学士赐教。”
杨廷和捋须道:“叶侍学但言无妨。”
叶春秋一字一句地道:“敢问杨学士。阉党是不是特别可恶?”
杨廷和立即便板起脸,一脸的正气凛然之色,道:“祸乱国家者,多为阉党,苍生黎民,不知多少人为他们所害,今朝弊病种种,也多出于此,可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也。”
叶春秋见他正气激昂的样子,很佩服地朝他作揖道:“那么,下官受教了。”
叶春秋说罢,便匆匆地往暖阁赶去。
明日就是廷推,是真正刺刀见红的时候,只是杨廷和陡然觉得,叶春秋的这个问题似乎别有深意,他眯着眼,在这公房中踱步,眼看着计划即将一步步实现,走到了这最后一步,既让他有些感慨,又有几分忐忑,结果出来之前,任何事都可能发生啊。
他双手负起,沉吟不语。
叶春秋抵达暖阁,拜见了朱厚照,朱厚照却是一脸懊恼的样子:“你看看那邓健,他居然去泼粪,真不是东西啊,他要泼粪,怎么就不叫上朕呢?亏得朕还和他结拜了,这样的好事,也不叫朕,可见这个家伙是没心没肺的,他腿瘸了才好,听着就叫人生气。”
“……”叶春秋一时无言以对,不知该说什么好。
朱厚照说着,便将手中的一份弹劾邓健的奏疏丢开:“若不是看在朕与他结拜的情分上,朕就准了这弹劾奏疏,将他打发到琼州去了。春秋,这几****怎么不见踪影?新婚燕尔,就忘了朕是吗?来来来,你坐下,朕和你好生叙叙。”
叶春秋欠身坐下,道:“邓二哥为人忠直,臣敢用人头作保,他绝不是肆意胡为,恳请陛下明察秋毫。”
朱厚照瞪大眼睛:“朕知道他不会胡闹,这才恼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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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心情不错,码字间隙,玩一个叫《龙武2》的游戏时,竟然爆了把大宝剑,还说过两天给我寄过来,也是醉了,现在网游都这么会玩了?我发车有人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