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燃的手心一直在出汗,剧本的边缘已经被他的汗水打湿卷在了一起。
他仔细算了算时间,回复:“三个月。”
夏晴多一头栽在了被子上,只想死过去。
她搓着自己的脸,哀嚎不已。
夏晴多啊夏晴多,才谈了三个月,你就敢未婚先孕,你是不是脑壳有病啊!
——
尽管夏晴多没再发来信息。
但窦燃的心情也因此而美丽。
钓鱼,你会告诉鱼饵里有鱼钩吗?
当然不会。
忐忑失落了好几天的窦燃终于能在这一晚安然地躺在床上。
他原本以为那个荒唐的梦做到了那里,就会打住了。
毕竟,现实里真的有一个叫做夏野的孩子,以百米跑的速度,冲进了他的生命里。
丢了一个,回来了两个。
这么一想的话,似乎也不算坏。
连续好多天的焦虑,心里略微踏实了一点的窦燃沉睡的很快。
但意识似乎很清醒。
就好像是一闭上眼睛,又来到了国戏电影学院的门外。
他拉着夏晴多站在那棵梧桐树下,上次在梦里飘落了一半的叶子,摇摇晃晃了半天,终于落在了地上。
夏晴多本来在咬着冰淇淋,听清了他的话后瞬间就红了脸。
“窦宝,你有病吧!真是…臭不要脸,谁和你有儿子啊!”
因为激动,她嘴巴里的冰淇淋沫飞溅了出来。
周遭的空气里顿时弥漫着香草的味道,甜津津的。
窦燃吞了下口水,没忍住,一低头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