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倒想看一看,那个东方信是不是真的已经在你的心里根深蒂固了。”明少远话语才出口,便猛地把女子往着墙壁边沿一压,以胸.膛抵住她纤细的身子,一只大掌压制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的指尖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唇瓣压个了她的樱桃.小嘴。
林照怎么都没有想到,明少远竟然胆大至此。她的心里一慌,张口便要呼喊。可这却给明少远机会,越发肆意地深吻住她。纵然她伸手如何捶打,他都不愿意放手,反而越发狂妄地为所欲为。
被他推倒在chuang榻上,林照整个人都怒了。她眸中闪出火花,可惜力量终究不如男人。被他的手掌直往着衣领探入,她扬起手,便往着他的脸庞挥去了一个巴掌。
明少远的眸色一深,有熊熊燃烧着的怒火在他的瞳仁深处闪了出来。他嘴角一抿,强而有力的身子压制住女子,再不管她的反抗,开始撕她的衣衫。
林照拼命呼喊,可她却忘了,她家房子的墙壁全部都有静音设施,无论她怎样叫喊,都没有人来解救。
终于,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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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柴虹进屋时,却见女儿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中抱着抱枕,目光呆滞。她眉头一皱,跨步走了过去,掌心沿着柴薇薇的肩膀轻轻一拍。
柴薇薇似乎吃了一惊,整个人都惊跳一下,才抬眼看她,眼里一片迷茫之色:“妈!”
“薇薇,怎么了?”柴虹眉头紧皱,坐到了沙发上:“是不是因为快要出国了,很担心不适应那边的生活?”
“不是。”柴薇薇摇头:“妈,我跟少远的婚事,可不可以提前?”
“嗯?”柴虹眉头一皱,不解地看着她。
“我总觉得,这次只要我一出了国,便再没有机会与少远在一起了……妈,我不想出国了。”柴薇薇往着柴虹的怀里一投,伸手搂住柴虹:“妈,我不出国留学行不行?”
柴虹眉头一皱,她这女儿平时功课极好,人也懂事,鲜少要她操心的。毕竟,她的工作极忙,很少顾得上她。如今,女儿完全没有安全感的样子令她眉头深锁:“薇薇,你要不出国留学,往后在社会上很难有所作为的。”
“妈,我不像你,你那么向往当女强人,可我不是。我只希望嫁一个疼爱我的男人,为他生儿育女便好了。我不想出国,我只想跟少远在一起。妈,你别逼我出国行不行?”
听着女儿带了哭腔的声音,柴虹的心里一软。她虽在政.界叱咤风云,可终究也是一个女人,一名母亲。此刻女儿有心事,她自然是心疼的。她闭闭眸,试图说服她:“薇薇啊,你要坚强一点。明少远若没了就没了,他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你要去到了外面的世界,见多识广了,就不会把他当一回事了……”
“如果你觉得他不重要,当初为什么又要跟明家撮合我与他?”柴薇薇抬起脸,咬牙看着柴虹:“妈,如果你非要逼我出国,我可以去!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出去了,就再不回来了!”
听到女儿强势的话语,柴虹的眉头一皱:“薇薇,你——”
“妈!自小我便没有爸爸,你当妈也当爸把我拉扯大。我很感激你!可是,你知道我多渴望有一个温暖幸福的家庭吗?我喜欢少远,也希望他接受我。可现在,他似乎并不在乎我。我只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挽救这一段感情。如果我努力以后,他都不给予我回报,那么就算了。我会继续你给我选择的路……可若我成功了,就让我跟他好好过好不好?反正,当初你让我跟他订婚,不过也就看在明家的势力能助你登上高官职位的份上!明家现在也在仰仗着你能够替他们开路,让他们的事业更上一层楼……既然大家是相互利用,为何不让我们直接在一起了。等我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了,我就会很幸福了。你们彼此之间也就可以相互信任,不再有任何的担心了。好不好?”
听着柴薇薇的话语,柴虹的眉头紧皱。最终,她在女儿恳求的目光下,点了点头:“好吧,如果你真不想出国,就不要出国好了。不过,要是明少远当真无法定下心来与你结婚,你便要放手,知道吗?”
“我知道了。”柴薇薇破涕为笑:“妈,我一定会努力把自己的幸福抓住的。”
柴虹闻言,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小脸,把她拥入怀里。
看来,她要给明家一些压力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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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心语药单递给乐优,看着她走了出去,便对着阮月思微微笑道:“伯母,你脚上的旧伤比以前好很多了,如果你肯接受物理治疗,你的脚一定能够恢复到能自己走路的状态。”
“这事我会看着办的,可我老了,物理治疗那种事,做不做也无所谓。”阮月思神色淡淡,并不见一丝喜悦,反而皱紧了眉头,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
程心语见状,压着声音询问:“伯母,你有什么烦恼事?”
阮月思目光一凝,落在她的脸上:“心语,伯母希望你帮我做一件事。”
“伯母你说!”
“跟阿信结婚!”
听着阮月思的话语,程心语一惊:“伯母,这——”
“你很清楚,我一直都想撮合你跟阿信的。我的眼里,也只有你才适合当阿信的妻子!”阮月思不给程心语说话的机会,伸手便握住她:“心语,只要你嫁入了东方家,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伯母,我知道你一直都很看得起我,可你明知道阿信他并不喜欢我啊!”程心语摇头:“况且,因为阿信对我的态度,我也并没有对他起什么心思。”
“你应该不知道,昨天阿信因为去救那个叫陈适宜的女人,差点死掉吧?”阮月思的眸色一冷,道:“他已经彻底被那个女人给迷住了。”
“怎么回事?”程心语一愣,吃惊地道:“阿信怎么那么糊涂?”
“你也觉得他的脑子有问题对吧?”阮月思冷冷一笑:“那个叫陈适宜的狐狸精,看来我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她是不知道我的厉害了!”
程心语眉心紧凝,看着阮月思眸中闪出来的冷漠光芒,莫名便是一惊。她素来都知道阮月思是个极有手段的人,可却不曾真正见识过她的狠辣,这时听闻她的话语,她自是惊心。毕竟,东方信也不是好糊弄的主。要是他知道阮月思与她说了这事情,会不会怀疑她也有份做那些事,从而怪罪她?若这些事情爆了出去,那个人知道,又该如何反应?会觉得她是一个狠毒的女人吧?
不,她不愿意见到那样的事情发生——
“心语,与其在这里宵想着那些自己得不到的人,不如好好把握一下眼前拥有的东西。”阮月思突然道:“有些东西,你看着遥不可及,可只要自己努力一下,未尝不能得到!阿信可不比任何人差,你好好想一想吧!”
听到阮月思的言辞,程心语一惊。
怎么,她隐约觉得,阮月思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我给你几天时间考虑一下,若你不答应我,我便只好找其他人做了。”阮月思推动轮椅,淡淡看了程心语一眼:“我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说完,便离开了。
程心语看着那扇隔绝了她的房门,眉心越发拢紧。
这事情,她该不该与那人说一下,好让他欠她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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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期眨眼便到了。
这天,适宜给林照打了一通电话,通知她与东方信约见的时间与地点,而后,又去隔壁找到舒娅。
舒娅正给舒婧熬粥,后者看到她,冷嘲一句:“你就死了那条心吧,阿信哥哥是断不会为了你而放弃我姐姐的。在他心里,我姐姐可是初恋,任何女人也比不上的。”
适宜并不理她,在她眼里,舒婧不过只是一个未长大的小娃娃。不过,舒娅有一句话却是说中了她的心坎:任何人都是比不上初恋的。
这令她心里有些闷闷的。
舒娅很快便走了出来,她给舒婧盛了一碗粥,去换了衣服便与适宜出了门。
适宜与她一起坐计程车去了中华美食城的悦来饭店,她们抵达时,林照竟然已经早早候在那处。
看着那脸色有些憔悴的女子,适宜眉头紧皱:“林小姐,你看起来似乎不太好。”
“我没事。”林照淡淡一笑,示意她们坐下。
她话虽如此,可适宜总觉得,她是在强颜欢笑。
她还来不及想太多,便听见房门“吱呀”一声响了。服务生推开了大门,而后微微躬身,示意站在门口那名男子进入包厢。
东方信的神色本来酷酷的,可当他举步进入包厢,发觉室内除了适宜以外还有林照与舒娅之时,脸色顿时便沉了。他的眸光,沿着适宜的脸面狠狠地瞥过来,那眼底深藏着的暗色,好像恨不得要把她整个人都给吞噬下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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