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自己试了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连据点里都不是到处有信号的。
……不知道当初苏星沂在哪儿找到的信号,可真是辛苦了。
对方摆明了要给他安罪名,甚至不帮他安排一个律师,季眠无话可说。好在陪审团似乎不是那么想帮原告,争执了半天,说延后再审。
季眠又被关回了原来的地方。
他在想对策,别人也在想。
尽管据点这边并没有把他回来的消息漏出去,甚至威胁了知道他还活着的28小队,但当天夜里,在季眠浅眠的当口,一个人绕过了值班的电子守卫,站在了他面前。
季眠睁开眼睛,看见廉贞满头是汗地坐在小桌前喘气,给自己倒了杯水。
廉贞:“……”
季眠的眼神太专注了,盯得廉贞以为自己今天造型很猎奇:“你看什么?”
“原来这水没有毒啊。”季眠从床上爬了下来,也坐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我都没敢喝,渴死我了。”
“他们还指望让你背下谋杀星星的罪名,怎么会在这里弄死你。”廉贞施施然地说。
“理是这个理,但我胆子小。”季眠小声说,“你来怎么也不带点吃的,我好饿啊。”
对方大概没把他当回事,吃相过于难看,以至于目的很明显。
给季眠扣上通敌和谋杀的罪名,苏星沂如果死了就是被害,如果还活着一样是通敌,那么他死不死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我来你不惊讶一下就算了,怎么好意思讨吃的。”廉贞说着居然从怀里摸出个袋子,还是温的,“还好我还真带了。”
“谢谢。”季眠接过来一看,里面是几个包子。
这种包子没那么松软,跟二十一世纪时的口味没得比,他在17星吃了一阵好东西,啃得简直想哭。
可惜也没得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