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不是,但感觉,怎么好像也差不了多少。
宋修文觉得傅司年总住自己这里不妥,他说他正想法子跟傅司年住一块儿去。
苏如卿懒得理他,却也知道若是宋修文执意如此,司年大概是逃不过忽悠的,所以……顺其自然吧。
小秋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总觉得,今日的事情太繁杂了,还是等到以后慢慢梳理,你先去安慰一下娘吧。”
瑶娘刚刚得知苏如卿的毒出自盛大夫人之手,这会儿将自己闷在屋子里,小秋怕她会乱想,干脆让苏如卿亲自去开解。
趁着苏如卿去安抚瑶娘,小秋回去了自己的屋子。
她呆呆地坐在床边,手习惯性的,摸上了腰侧的荷包,将小兔子玉坠倒出来,放在手心把玩。
这已经成了她想事情时候的习惯,玉坠光润柔滑,小秋指腹轻轻摩挲,放任自己思绪万千。
盛家的事冲淡了她心里的震惊,只是这会儿,她仍然有种不切实际的恍惚感。
自己死后,睁开眼睛却是回到了从前,这种事情她有时候都觉得,前世种种,是不是其实只是她的一个梦。
她只是梦到了光怪陆离的情形,预知了可能发生的事情。
小秋一直在心里想要淡化这个事实,然而现在,苏如卿却说,他跟自己是一样的。
她记得,她死的时候,君宁苏刚刚得偿所愿,苏如卿的地位如日中天,他又与药王相识,更是飞尘的结拜兄弟,他是怎么死的?
小秋的想象如同泄洪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各种可怕的猜测浮上心头。
苏如卿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小秋一脸纠结的表情,手里攥着玉兔在走神。
“想什么呢?”
苏如卿的声音唤回小秋的神志,她才发现自己发了那么久的呆。
将兔子玉坠收好,小秋才起身,走过去倒水喝,“娘如何了?”
“受了些惊吓,不过都是过去的事情,不用太担心。”
苏如卿拿着竹节雕纹的茶壶,给小秋倒出一杯水推过去,“盛家那边,已经不用再管,有人也不会放过他们。”
小秋喝了一口水,闻言动作停住。
她明白苏如卿的意思,“有人”,指的应该是君宁苏。
那人的胸襟可并不宽厚,若是知道盛嘉易他们把他拖进浑水,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
盛家人若是聪明,最好赶紧离开,走得越远越好。
只不过提到了君宁苏,小秋轻轻叹了口气,将手里的茶杯放下。
“你在君宁苏身上已经成功过了一次,为什么这一次,你不选他?”
小秋想不明白,明明有既定的成功之路,苏如卿却要背道而驰吗?
“我并没有成功。”
苏如卿语气不甚在意地开口,“君宁苏确实如我所说,难成大器,这是前一次我就已经发现的事实。”
“那你为何还要辅佐他?”
小秋完全没想到,可是明明前世的时候,苏如卿甚是尽心尽力,就连君宁苏有时都觉得诧异,认为苏如卿是难得的明白人,知道他有君主之相。
若是苏如卿那会儿就发现了他难成大器,他还会不遗余力?他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