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薛泽和薛柔只能将樊婉安置在另一处别院,并未她买了丫鬟下人,让她暂时在别院住下。
樊婉也清楚,自己这次能逃脱被发配的命运,全靠着女儿和太子的婚事。知道女儿心事的她见女儿郁郁寡欢,还耐心的安慰女儿,“柔儿,虽然嫁给太子并未有正妻之名,可不管如何说,都比嫁给蔚卿王强。太子侧妃虽是侧室,但品级也不低,同样能入皇家玉蝶名册。等将来太子登基,你就算不是皇后也是贵妃,比起罗魅那贱人,你将来的身份不知道比她高贵多少。听娘的话,莫要再计较和太子的婚事了,安心待嫁,以后好好服侍太子,行吗?”
薛柔能说什么?如今圣旨都下了,她若抗旨,不仅自己有难,就连家人也会连累。再多的委屈和心酸也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根本没有她挣扎的余地。
看着在牢里削瘦了不少的母亲,她眼泪汪汪的点头,“娘,我有分寸的,您放心吧。爹是太子的人,我嫁给太子定不会受委屈的。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您能早日回到薛家,我们一家人能像从前一样开开心心的在一起。”
提起回薛家,樊婉眼里就有散不去的恨意,罗淮秀那贱人,她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握着女儿的手,她眼里也含着一丝泪光,“柔儿,你爹可是把罗淮秀接到府中了?”她不能回薛家,也不敢问薛家的事,就怕知道一些事心里更难受。可不问清楚,她又不甘心。
说道罗淮秀,薛柔擦了擦眼泪,放手握着她安慰道,“娘,你放心吧,爹是不会再要那个贱人的。那贱人想再回薛家,已是不可能的了。”
樊婉诧异,“此话何讲?你爹和祖母不是打算把她接回薛家吗?”
薛柔突然笑了起来,“娘,你是不知道,那贱人不守妇道,跟别的男人私下有染,不仅爹和祖母都知道了,全京城都知道了。你说爹还如何将她接回薛家?”
樊婉又惊又喜,“柔儿,是真的吗?罗淮秀真同其他男人有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