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美食这一番理论,墨九头一次听见,却不觉得违合。对一个吃货来说,她也尊重食物,甚至也隐隐有过类似感觉,只不过没有像东寂这样精湛准确的总结出来理念。
如此一想,她释然了。
打个哈欠,她笑,“你不提醒我都忘了,确实又困又累。好,依你,醒来再吃。”
东寂让鸳鸯和另外两个小丫头扶她下去,临行又若有似无看了一眼她的脚,“你需要大夫吗?”
墨九摇头,“最好的大夫看过了。”
东寂目光微微一沉,“大夫怎么说?”
墨九抿嘴,“死不了。”
这样调皮的回答,让东寂忍住不禁,“你呀!”话未落,却听墨九转身前又喃喃了一句,“所以我问候了大夫家里的九代祖宗。”
这一夜在菊花台,墨九睡得很香。当然,任何一个在牢狱里睡了两天硬板床出来的人,沐浴更衣洗得香喷喷之后又睡在一张香软的绣床之上,也会舒服得不想起来。
迷迷糊糊间,听见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时,墨九捂着眼睛,有一瞬间,不知今夕何夕,下意识便唤,“蓝姑姑,玫儿!”
“小姐,你醒了?”
一个粉嫩嫩的小丫头打了帘子进来,笑吟吟的看着她。在她后面,还有两个与她着装一样的小丫头,一个拿面盆,一个拿胰子巾子,走姿如风摆柳,款款娇美,让墨九刹那有一种再一次穿越了时空的即视感。
可很快她就回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