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1 / 2)

非专业大师 彩云归 2290 字 5天前

她顿了片刻,之后手指重新指在了自己的影子上。

柳婷抬眼看着前方她指的男生,之后又看看云琉璃指着的地方,几秒钟之后顿时发觉了不对劲儿的地方,有那么一瞬间想放声尖叫,但是却被她捂住了嘴巴。

柳婷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她,她用眼神示意柳婷冷静,等到觉得柳婷勉强可以冷静下来的时候,伸手从怀中摸出来一道符塞在柳婷手里。之后她又从兜里掏出手机,无声的打了几行字给柳婷看。

柳婷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深吸一口气,之后面带笑容的上前找一个男生搭讪。

她同样上前找另外一个男生搭讪,一路上看似有说有笑的走回了周哥的家里。

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周哥说:“真不巧了,我们村刚刚停电,要修好得明早,实在是给你们添麻烦了,到时候食宿费我们会少收点。”

黄成刚听到停电十分不满,但听到能少收点钱,觉得自己还是能忍的,就招呼同学早点洗漱睡觉。

偏僻的山村里洗澡并不方便,大多数同学只是洗洗脸和脚就准备上床睡觉。

临睡前柳婷走到云飞鸾面前脸色苍白的点头,表示事情已经办妥,她松了口气,对屋内的同学说:“你们先睡吧,我等等大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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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今天一天玩得很累,苏飞几乎是沾枕即睡,原本该是一夜无梦的好眠他却不知道怎得意识清醒了过来。

冷,好冷,就像是坠入了冰窖里一样的冷,那种冷比晚上在水镜湖胖那阵阴风刮过时还要夸张,冷的他忍不住蜷缩起身体试图取暖,但他发现那种冷好像是从他身体里透出来,哪怕蜷成虾米也无济于事。

不对劲儿。

苏飞觉得自己的状态十分异常,努力地想睁开眼睛却感觉自己的眼皮重若千斤。

“哒、哒——”

清晰的脚步声在无法睁眼的苏飞耳边环绕,那脚步声一重一轻,来人是个瘸子。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感觉那种刻骨的冷意又重了几分,他拼了命地想要醒来,但却无济于事,他甚至惊恐的感觉到身边的那个瘸子正用带着无比恶意的视线看着他。

他想张口尖叫,但是发出的都是无声的呐喊,他甚至更加害怕的感觉到仿佛有什么在吸着他的身体,那种来自魂魄的吸力让他整个人无所适从。

夜凉如水,就在他的身体几乎冰冷僵硬的动不了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一股暖意从他的胸口升起,他忽然之间觉得自己能动了,他立刻睁开眼睛看到站在他面前的“瘸子”

那是一个他原本应该十分熟悉的同屋同学,但是那个同学却用他不熟悉的狰狞表情看着他。

他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张口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依旧无法发出声音,他整个人僵硬的缩在床上一角,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同学用狰狞邪恶的表情向他扑来。

他闭上眼睛,害怕的不敢看这一幕,抱头等待剧痛的降临。

秋日的夜晚格外静谧,静谧到连秋风的声音都消失了。

苏飞在这种安静到落针可闻的环境之下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鼓起勇气睁开眼睛,却发现房间之中只剩下他和另外一个面色同样惊恐的同学。

而刚刚面色狰狞的同学已经消失不见。

他松了一口气,忽然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在发热,他扯开衣领,看到了云琉璃打赌让他贴身带着的符,表情十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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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姐晚上一般没有起夜的习惯,因为村子里都是旱厕,厕所距离房间有几步路的距离,起夜着实麻烦。但今天她不知怎得就是憋不住,干脆穿好衣服去上厕所。

她上完厕所出来打算往屋子里走的时候,一幕场景让她顿觉透心凉。

她看到另外一个“她”已经走进了她的房间,正在扭头关门。

那个“她”也许是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忽然抬头看着她,垂下眼角勾起唇畔,露出了一个无比诡异的笑容。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浑身僵硬,没办法哭喊移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她”走到房间里,关上门。

屋内依稀传来周哥的声音:“怎得去了这么久?”

作者有话要说:  云琉璃:苏飞,你以后还敢吹牛说自己不怕鬼吗?

苏飞:姐,你是我亲姐

第14章 鬼有鬼道

“黑。”胡姐听到那个“她”用一模一样的声音说一个单音节。

屋内响起了稀疏的动静,这点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在那阵响动过后她又听到那个跟她一样的声音说:“喝水。”

周哥原本睡得迷糊不想起来,但听到那个声音之后却觉得自己一时之间十分口渴,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拿给我。”

胡姐疯了一样跑到房间的门口,用力的锤着门板,却悲哀的发现自己能动了但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连她用力捶门的动作也悄然无声,木门仿佛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遮掩,她无法触碰。

胡姐心急如焚,正在想用头撞上去的时候却被一个人拉住了手。

她回头看去,一个人站在她身后,柔和的月光将对方的影子打在了她身上,那人逆光而立,脸上带着安抚的笑容。

胡姐愣了片刻,之后如同看到救星一样的说:“你是,你是白天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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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琉璃的意思大黑懂,就是去看看那边呗。估计她是发现情况不对之后让它这个苦力来探探路。

所以大黑趁着众人都没留意的时候朝着刚刚冒黑气的地方跑去。

天色已暗,天空的弯月不知何时已经光芒暗淡,点点繁星失去踪影,夜晚的天格外昏暗。

大黑悄然无声地迈着小短腿努力避开树林里的各种障碍物走到了刚刚的地方,意外地看到那个原本应该已经返回大部队的捡帽子人倒在地上,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