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1 / 2)

狂魂 两包烟 2268 字 20天前

大门外的那些掌门和主持还在小声讨论着玄飞那骇人听闻,从未见过的火箭筒魂兵,镇魂子往玄飞那里瞧了一眼,却是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黑斧郎君他瞧着也是极为讨厌。

这种不知是从哪个山旮旯里跑出来的货色,竟然能倚仗着那古怪非凡的巨斧跟秦阳打得不相上下,这要是不把他赶紧解决,等到秦阳跟冯三娘再打起来的时候,他在背后捅刀子可就不是一件好事了。

秦师兄,现在你能和三娘好好谈一谈了……

玄飞说完就盘腿坐在了地上,缓缓的吸着这不高山四周的灵气。

火箭弹这种东西,来一回就够了,实在是太过于消耗他的魂气了,本来一大半就注入到了力魄里,要不是看那黑斧郎君太过嚣张,他才忍不住出手,要不打死他都不会在这种时候出手。

这让他的全身都跟那王镇恶差不多,酸麻得连手都抬不起来。

不知要吸多少灵气才能弥补刚才那打出去的火箭弹。

要是重机枪还好,这先前都将魂气全都注到力魄里,现在都是用刚吸来的灵气转换成的魂气做出来的,本身地池里的魂气都没满,而这火箭弹需要的魂气又不是小数目。

可真够为难玄飞的了。

小白懂事的说:主人,要不你吸吸我的妖气?

玄飞摇头:妖气转换成魂气要耗费的能量还要多些,这里灵气充沛,我还是用灵气吧。

凌寒摸着下巴说:我说小太爷,这一招可有够重的,就是打向佛爷我,我也没有肯定的把握能接得住。

玄飞不理他,他根本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凌风和苦啼交换了个眼色,两人走一旁说:看那冯三娘的意思,还是要秦师兄的命,你可有法子能制住她?

法子?苦啼以为他想说什么,提到这个,他可真是半点法子都没有。

那冯三娘成名已有七八年了,这早早就是五魂强者,我看除了那镇魂子和玄飞外,再无他人能制住她。苦啼苦笑道。

玄飞现在还在吸魂气,他肯定有十多分钟是无法做战的了,要让他再硬着头皮上的话,那唯一的结果就是横死当场。

冶星就算是以前没把他放在眼里,可他刚才那惊人的一弹将黑斧郎君给击的本事,说不定已让冶星改变主意了。

要玄飞现在没到巅峰的阶段就出手,那冶星可也不是好惹的,要是就在旁边偷袭,那玄飞也没有完整的把握能够赢他,更要命的是要是惹得冯三娘跟冶星联手,那只怕是玄飞也无法占到上风。

再说,天晓得冶星座下还有些什么人。

黑斧郎君就是一个平常大家都没听到一丁半点消息的高手。

他要不是在这里出来的话,谁知道他是哪根毛。

这两人还在这里盘算,这都是稍微有些良心的,而凌寒那种没有良心的才懒得去管秦阳的死活。

这天门的掌门大弟子平常都是把眼睛给长在头顶的,凌寒遇到他也都没主动打招呼,两人的气场好像不大对头。

至于凌一宁和赵欺夏,前者只要玄飞好就好,后者心思更淡漠,这天地就算是毁了,跟她赵姑娘都没有什么事。

王思政将王镇恶拉到镇魂子的面前,这半片身子还在麻着的家伙,根本不敢抬头去看掌门的眼睛。

他的师父原是风水堂里的堂主,早些年死了,他一直都在十六神将中不算太出色,也不算太没本事的那种中流之人。

但他还是有些功劳的,毕竟十六神将常年都在外头做事,但他现在这种临阵叛变的作法可极为令人不齿。

拖到后面杀了。镇魂子冷漠的说出几个字。

王镇恶浑身一震,抬起头就喊:镇魂子,你早晚要被大哥除掉,你以为这天下就是天门的天下吗?就是你镇魂子的天下吗?大家睁大眼睛看看,就是这个人,就是他用什么四圣地考核的事,一再让你们各门各派的弟子自相残杀,无法做大……

啪!

王思政狠狠一个耳光搧在他的脸上:他妈的,你再胡说!

这些掌门和主持的脸色都没变化,那忘神汤的解药早就随着空气散到了全国,他们门里的弟子全都记起了在四圣地考核里的经过。

那些参加过的弟子也有怨恨的,但现在大局当前,什么事都要抛到一边去再说。

真要是天门毁了,光是分些宝物什么的,能做什么?

光凭着宝物能挡得住那个逆徒吗?

要有觉悟!

这些掌门、主持别看都脑满肠肥的人,而觉悟还是挺强的。

都知道要是现在不挡住冶星的话,那结果不是被冶星奴役那就是被他灭门收拾。

青冷派、青城一秀的事,早就从四川那里传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原来还有一些骑墙派,想要等着天门和冶星两败俱伤再出来捡胜利果实的,现在全都要重新衡量。

杀王镇恶没有人出手说不,没有人同情一个叛徒,这种事就是放在道家七真、佛门四派里都是无法容忍的事,何况他还是在阵前转变立场。

这就更要人命。

要是事情发生在他们的门派里,那也是当杀不赦。

王镇恶和黑斧郎君的死,让气氛也一度的紧张起来,谁都不再嘻嘻哈哈的了,冯三娘的出现更是在告诫这些人,冶星不是来玩的,这是整个修行界生死存亡的关头。

玄飞看着王思政将还在骂骂咧咧的王镇恶拉到后头去,想着王镇恶平时看起来还是挺朴实的一个少年,可谁知道他会变成这样?

这真是无法预言的事了。

玄飞摇了摇头,刚想闭上眼,就看冯三娘冷笑道:姓秦的,你不单不自杀,还带着这两头法兽,是想做什么?

秦阳长叹一口气,什么话都没说,他找不到言语来为自己的行为做辩解,他做的事就该由他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