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爷爷,您真是太好了……”安若妮感动得都快落泪了,自从爷爷病倒之后,她好久没有体验过这种被亲人疼爱的感觉了。
“好啦,事不宜迟,秦国公府那个申药师就在前厅,我们这就过去跟他摊牌说清楚。”安风火一脸慈爱的说道。
“嗯嗯,小妮听风爷爷的。”安若妮连连点头,眸中神采飞扬,显见此时心情着实不错。
欧阳万年一直作壁上观,从头到尾也就说过一句话,只是淡然喝茶,神色玩味。
安风火对于他一介凡人,自然也懒得过多关注,招呼一声便率先朝前面大厅走去。
兴奋的安若妮与抱着看戏心态的欧阳万年随后跟上……
……
宴客大厅。
安正飞与安洪易兄弟正一脸讨好的向申侯之敬酒,赤果果的马屁一个接一个,听得不少族中长老直皱眉头,再怎么说安正飞与安洪易兄弟都是他们安氏一族家主的儿子,嫡系子弟,如此不顾颜面的拍人家马屁,实在有失体面。拍马屁可以,但至少你说得隐晦有水平一点啊,家主英明一生,怎么会生了这么两个不长进的儿子呢?还好,现在的代家主性情还算沉稳,不像他那两个弟弟一样扶不上墙。
安正飞与安洪易兄弟才懒得管族中的那些老不死长老的想法,按两人的想法,这申药师的马屁是非拍不可,不止要拍,还要大拍特拍。五阶药剂师啊,整个边荒城里面,也就药师工会里面有一个五阶的药剂师吧?这等级别的高贵存在,随便赏几颗丹药下来,就可以让自己少奋斗几年,这种难得的机会两人怎么可能不牢牢把握住呢!要知道五阶药剂师这等高贵的存在,即便是他们的城主父亲,也不是说见就能见到的。因此兄弟两人不顾颜面不分场合,马屁一个接一个的奉承着申侯之,期望人家心情好能够赏几颗丹药下来,那一切都值了。
“申药师,您是不知道,我从小就特别崇拜药剂师,也曾经立志要做一名药剂师,只可惜想成为一名药剂师实在太困难了,本来我就没这方面的天赋,再加上名师难寻,所以到现在也没能成为药剂师中的一员,让我引为平生憾事。”安正飞说到这里,用仰慕的眼神看着申侯之,说道:“虽然我没能成为一名药剂师,但不妨碍我对药剂师的向往,如今能够与申药师您同席而坐,实在是我一生的幸事,不知道申药师您能否稍微透露一点您是怎么成为药剂师的,又是怎么样成为五阶药剂师这等高贵的存在,以后我如果出去跟人提起,那也是非常有面子的一件事情啊!”
“是啊是啊,申药师,您跟我们讲讲是如何成为五阶药剂师的,咱们边荒城也就药师工会那里有一位五阶药剂师,而且都已经是一百五十多岁了,而申药师您才区区六十九连七十都不到,就已经是五阶药剂师了,真是天赋惊人啊。依我看申药师都不用到百岁,就铁定能进阶六阶药剂师了。”安洪易同样一脸仰慕的夸道。
申侯之生平最得意的事无疑就是以区区六十多岁的年纪便进阶成为明月帝国最年轻的几位五阶药剂师之一,安正飞与安洪易此话刚好掻到了他的痒处,正准备“谦虚”的谈谈他是如何的历经艰苦如何的排除万难才成功进阶为五阶药剂师的。可他话还没出口,安风火就招呼都不打一个便带着安若妮与欧阳万年闯了进来,把申侯之要说的话硬生生的又逼了回去,这就好像人在拉屎的时候,刚刚使劲要拉出来的一瞬间,被人突然闯进来,吓得又逼回去一样,那叫一个郁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