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肉重重肏进去,抵上宫口使劲顶磨,望舒整个人因为下体的酸胀和满足而情不自禁地绷直了身子,舒服地直哼哼,严恪却还是不愿放开她的乳肉,宁愿一直低着头也要含在嘴里。
望舒咬着唇、生怕自己一张嘴,呻吟声便从口中往外溢。
“又、又没有奶水...”望舒双目微阖,媚得满面桃花,伸手去玩弄严恪的头发,声音娇得滴水。
“没有吗?”严恪含着一侧乳尖声音含混,道:“是不是只有孕乳时候才会有?”
“废...废话,当然了…”望舒无意识地向上挺胸——这呆子,这种事情都要问..
“你见过..这世上,哪有女子能随时随地分泌奶水的...呆子...”
望舒嗲嗲地骂了一声,下一秒严恪便托着她的屁股直接站了起来,吓得望舒一瞬间搂紧了严恪的脖子,花穴也无意识间收缩吞咽,紧得严恪几欲丢盔弃甲。
“放松点乖乖,”严恪的声音沉得很,带着急促的低喘,道:“为夫的可就这一根鸡巴,咬断了可就没得用了...”
“你、你干嘛!”望舒惊得很,这男人突然起身却也不告诉她,这个姿势——不又成了自己被他抱着欺负了吗。
而严恪明显不满足于现在的状态,他开始抱着望舒朝床边走去。一边走、抽插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那硕大的肉刃伴着他的步子在望舒花穴内进出,由深到更深,望舒穴口的嫩肉都因为他的肏干而有些翻出。
“当然是做点让我能吃上奶水的事情。”严恪说得理直气壮,似乎一点不觉得羞赦。他快步走到床边,瞬间便将望舒压在身下。
能让他...吃上奶水...那不就是要让自己怀孕的意思吗??
严恪的胳膊撑在望舒脑袋两侧,看似温柔的眼神里蕴着兴奋与痴狂,像是野兽锁定了猎物。
“听人说这样的姿势最适合女人受孕,”他声音低沉,捞起望舒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腰侧,道:“为夫可是会很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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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宣淫,她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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