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裴世泽早早上床,就等着她呢,这会吹了蜡烛,哪里还会放过她。待他将她从身后抱住,身体贴着她,那处便不客气地抵住了她,叫她忍不住扭了下,想叫它别顶在自个的腿间。可谁知他的手却从裙摆下头,伸了上来,等握住她的柔软时,两人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纪清晨那处还伤着呢,自然是不能的。可是她也知道,叫刚吃上肉的人,再素着,便是极难的。她咬着唇,倒是想用手帮他解决了。可谁知那处却一直挺在她的腿间,还来回蹭了蹭,只叫她也有些动情了。
本来女子与男人就不一样,虽说纪清晨才初尝情、事,可是却觉得他这般磨蹭着自个,不仅不叫她难受,反而舒服地厉害。
她忍不住轻声嘤咛了一下,结果他的手掌猛地一收,倒是捏地她疼地哼了下。
大概也是知道弄疼她了,裴世泽又慢慢起身,在她脸颊边上亲了下。就这么漆黑的纱帐中,谁都没有说话,只有偶尔地实在难耐而忍不住发出的嘤咛声。只是这压抑又欢愉的声音,在黑夜中,有种别样地刺激。
待他扯着纪清晨的裤子,那处抵在她的腿间,蹭了起来。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可是谁都没出声,只拼命地压抑着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陡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的脸颊抵在锦枕中,黑暗中一个柔媚入骨的呼吸,一个低沉粗重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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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今个是三朝回门,所以纪清晨醒来后,先是去给谢萍如请安,紧接着又跟着谢萍如去了老夫人的上房。裴老夫人只与她说了一会,便叫她回来准备准备,好早些回去。
毕竟是三朝回门,午膳还要回去吃呢。
纪清晨点了点头,这才起身告退。
等回院子后,正好裴世泽已经叫人准备了早膳,两人用完,便将早就备好的礼物叫人装了马车,便启程回纪府了。
裴世泽倒是没骑马,与她坐在一辆马车中。纪清晨的丫鬟都叫坐在后头的马车里了,所以这车厢中就只有他们两人。只是定国公府上与纪府并不在一处,坐马车都要半个时辰才能到。
倒是马车行至街上的时候,就听到外头的叫卖声已经响起,这会正是热闹的时候。买冰糖葫芦的小贩的声音又长又响亮,裴世泽忽然一笑,说道:“你可还记得,你小时候叫云宪给你买糖葫芦,竟是连人家的架子都一块买了。”
云宪是温凌钧的表字,他一向与温凌钧关系好,所以相互之间也不客气,都是以表字相称呼的。这件事纪清晨怎么可能不记得呢,当时温凌钧喜欢上了大姐姐,一心想着讨好她。于是她小小地捉弄他一番,便要叫他给自己买糖葫芦。
没想到他还真是个实诚的,竟是连糖葫芦架子都给她买了。
“那时候我就在想,这小姑娘这般古灵精怪地,长大可怎么了得啊,”裴世泽嘴角含着笑意,带着几分揶揄地说道。
纪清晨登时傻眼了,她还以为她在裴世泽心目中,是又乖巧又甜甜地小姑娘呢,没想到他竟是这般想她的。
“那现在呢,”纪清晨忍不住问道。
裴世泽转头,脸上的笑容虽没了,瞧着平静至极,可是眼睛却漆黑温润,他轻声说:“我在庆幸,这个小姑娘总算是我的了。”
纪清晨愣愣地看着他,心中又喜又甜,可是眼眶却酸涩地厉害。
裴世泽素来便是面冷嘴不甜地人,旁人一瞧他便觉得他肯定是个极难相处的人。也就是纪清晨与他认识了十几年,知道他这个人啊,虽说生得一张冷峻的脸,可是一旦叫他放在了心上,他便是连全世界都会捧到她跟前。
她现在拥有他,也就像是觉得有全世界一般。
纪清晨靠在他的肩膀,手掌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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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纪府的时候,竟是都在门口等着了。纪清晨一下车,就瞧见纪延生还有曾榕有些着急地脸庞,只是他们碍于面子,没有立即过来。冲上来的自然就是几个小家伙了,纪湛是跑地最快了,一下就抱住她的腰身,仰起头软软地喊了一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