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很晚了我挂了。
沧蓝极快的挂了电话,可手刚放下来她就后悔了,有些后怕的盯着再也没响起的手机,跳下床小跑的把房门给锁上,最后还嫌不够,搬了桌子堵在门缝上,关起大灯,将小脑袋蒙进被里提心吊胆的听着门外的动静,又一次缩进了自己的龟壳里。
展暮坐在车里望着沧蓝位于二楼的房间,眸中迸出狠意。
沧蓝在这一晚上别说电话,就连一条短信也没发过来,她不闻不问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她这算是什么意思,大方的要将他送人吗?
大年初一过后,沧蓝对展暮的态度从暗着躲变成了明面上的躲,也许是那晚他没有上门的举动给她壮了不少的胆,她潘然醒悟到,如今的展暮并不是几年后的展暮,既然沧忠信依然健在他就不能明目张胆的找自己麻烦。
是以房间成了她的根据地,她借口着要复习功课,除了吃喝拉撒,好几天都闷在里头没有出来,就连展暮上楼敲门,也硬缩在壳里当只千年老乌龟,想来看在沧忠信的面子上他再生
气也不会破她了的房门。
而展暮看着她这样的举动,从一开始的愤怒到最后的哭笑不得,两世加起来都五十好几的人了居然还能做出这么幼稚的事,她躲得了一天、两天、还真能躲他一辈子吗?
这日沧蓝在桌前翻阅着数学习题,正当她满脑子都是xy的时候,小腹处传来一阵疼痛,前往卫生间一看,原来是月事来了。
这次的月经来得比往时要早了几天,心中一阵惊喜,来了就说明自己没有怀孕,再疼也值了。
沧蓝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找着卫生棉,最终无奈的发现这次月事来得太早,自己忘了准备新的。这种私密的东西又不好让佣人去买,便只能取了钱包往门外走去。
可沧蓝刚到楼下便撞上了来沧家做客的展暮,她根本不知道他今天会过来,整个人不知所措的僵在楼梯口,前也不是后也不是直恨不得凭空掉下个龟壳,她一定二话不说的钻进去。
去哪?我送你。
他朝她走来,揽着她的手看似轻巧实则暗自使劲,也不等她拒绝,扣着她就往门外走。
家里的佣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也没拦着,而沧蓝又哪里敢挣扎,越是平和的表象内里越是暗藏汹涌,正如展暮那张温和的笑脸。
她一路被他带上车子,车门关上的刹那,心底跟着咯噔一声,眼见着沧宅离自己越来越远,她忙道:
你先载我去超市。
他没答话,方向盘一转便驶入一旁的公路。
十分钟后车子在超市门口停稳,展暮解了安全带挑着眉看她:
怎么不下车?
接收到他探究的目光,沧蓝的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这次的月事不止来得早,还来得特别汹涌,此时她屁股下湿漉漉一片的让她怎么下车。
不舒服?注意到她的窘状,他伸出一只手抚上她的额头。
你能不能帮我去买……她低着头脸上一片潮红。
展暮冷着一张俊脸无比严肃的道:
买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用着小声到就连自己也听不到的音量说:
卫生巾……
……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了困死了,某商遁了。
☆、第四十二章
沧蓝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展暮正坐在沙发椅上看着昨天重播的新闻。
不等他开口沧蓝便乖巧的坐到一旁,她心不在焉的将目光放在主持人身上,心里盘算着他还要多久才会飞回美国。
昨晚的事他不说她就权当不知道,既然已经决定放开,展暮最后与谁在一起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长臂一伸,他把她抱到大腿上。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安静温馨的时刻,抱着她什么也不做,而一抱就是一下午,有时甚至是更久。
没有挣扎,她顺从的靠在他结实的臂弯中,他的怀抱其实很温暖,宽阔的胸膛能给任何一个女人足够的安全感,可这些女中并不包含她。
长满厚茧的掌心顺势滑入衣内紧紧的贴上她平坦的小腹,坐直的身子一僵,她抬眸惊恐的瞪着他,她都这样了他还想要?
好点没有?他的目光依旧凝在主持人身上没有看她。
小腹处传来一阵阵的抽疼,她有些诧异,面对他的淡然,她不解的话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更咽不下,最终柔顺的往他怀中靠去,承着他温热的体温,腹部的抽疼似乎缓解了不少。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有痛经的毛病的?
陈医师昨天刚从加拿大飞回来,找个时间我们去给他看看,吃药不管用就试试别的法子。
沧蓝顿了顿轻轻的应了声,而后攀上他的手臂又一次哀求道:
我们不要那么早要孩子好不好?我还不想……
展暮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发顶哄道:
生儿育女是每个女人必经的过程,乖,早晚都是一样的,不管你生几个我都养得起。语罢,他亲了亲她的额头:
最好给我生一窝,嗯?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攀着他的手逐渐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