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还有千万种方法,为何一定要牺牲我的情感?”
“要做帝王,情感最是要不得,你父皇当初就是太多情才留下诸多弊病。”
“但是最终外祖还不是散了家财,辞官隐居。”
“若是你母后不死,恐怕后来就是一场大乱吧,这些事情,你比我清楚。”瞿祖话说完,推着轮椅转到了屏风后面,“凤白,你领他们去休憩,这件事下次再议。”
出了主楼,赫连晖只是紧紧握住了霍漪澜的手,没有半句话,她也就沉默不语。
赫连晖在衡公台有自己的住处,霍漪澜却需住在客房。许凤白大概也是故意,给她安排的住处离赫连晖很远,几乎眼睛都望不到。
赫连晖吩咐人给她送了膳食,看着她上床休憩他才走了。
夜里,霍漪澜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如今文里的走势越发不明朗,那个无良的齐雅茜大大也不知是不是还在没心没肺地谈她的恋爱,所以越发神展开了。现在这是宫斗文?宅斗文?还是江湖文?好像都搭上一点边,但好像也没什么大的关系,真是讨厌。
忽而,外屋一阵风过去,蜡烛灭了。因为这边几乎没有人住,霍漪澜便在外屋点了一支蜡烛壮胆,没想到却黑了。
她坐起身子,正思考着要不要去点亮,脑后一痛,随即有人揽了她的腰带着她出了门。
霍漪澜虽是被敲了一记,却神奇地没有晕过去,只是浑身都没有力气。她微微睁了眼,劫她的男人脸上遮了黑布,看不出模样。她也不敢乱动弹,因为这人正携着她在一棵棵大树的树顶跳跃,生怕一叫嚷,他径直将她扔下去了,那可是不死也要半残。她第一次领教轻功,却没想到是在被人劫持的时候。
男人停下来时,眼前是一处山洞。霍漪澜赶紧闭了眼,感觉到他快步进了洞中,一下子将她扔在了绵软的床上。
一只手在她脸上拍了两下:“现在就长得一副祸水模样了,以后不知要祸害多少人呢。干脆我替太子殿下绝了这后患,也让师父安心。”
霍漪澜顿时心里大惊:他要杀她?她该怎么办?她正思考间,那只手却移到了她胸前,开始粗鲁地扯她的衣襟。她想要避开,可是手上无力,暗暗叫苦。
原来这文不是宫斗不是宅斗,更不是江湖,照旧是一篇肉文。
“怎么,醒了?”男人发现她眼皮跳动,捏住了霍漪澜的下巴。
霍漪澜睁了眼,决计还是拖延时间比较好:“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用管,你只需记得,我会是你第一个男人。”
“你动了我,下场会很惨。”
“很惨?”男人眼睛眯起,尽管眼睛以下的部分被遮挡,霍漪澜还是感觉到他嘲讽似的笑了笑,“呵呵,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你以为你被人给污了,太子殿下还会要你?而且太子殿下绝不会因为一只破鞋跟我翻脸,我们是什么情谊,你跟他又是什么关系!”
“你胆子很大。”霍漪澜猜着这个人跟赫连晖关系不错,而且性子自负。
“呵呵,小美人。我胆子是很大,不过呢,话说得再多也没用。看你这副样子,定是非常美味。”男人已经解了她衣襟前的花扣,露出了淡蓝色的肚兜。
☆51、青涩挑逗
霍漪澜顿时急了起来:“我来了葵水。”
男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葵水?”
“对,你赶紧送我回去,我会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呵呵,葵水算什么?我最喜欢玩这个了。”男人压低声音靠近她,在她耳边喷着热气,开始扯她的下裳。
霍漪澜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癖好,可是她被他压在床上,浑身又无力,雪白的肩头已经露了出来。她狠狠地咬着下唇,希望疼痛能够激起身上的知觉。
男人却以为她要自尽,捏住她的下巴,伸了两根指头进去撬开她的唇齿。
霍漪澜被他手指上的味道呛得难受极了,猛咳一阵。
男人就看着她咳得满面通红,一边仔细端详她雪白的肩头,还有肚兜裹着的浑圆,他几乎能想象出扯开之后的春光。
霍漪澜咳完之后,却发现身上有了力气,也有了知觉。想来是男人给她下了药,而他手上沾了解药,手指探进嘴里恰好给她解了毒。
男人看她不动了,将手指抽出来,伸了手就撕她的肚兜。
“啊!”
布帛断裂声伴着男人的惨叫,可过了一会儿就没了声音。
霍漪澜看着他后心插着的袖箭,赶紧捂上胸口,幸好她袖子里藏了袖箭跟迷药,不然还真的任人宰割了。
她起身胡乱穿了中衣,走到男人身边将袖箭拔了出来,他后背上顿时血流如注。霍漪澜不欲救他,踹了他两脚就朝外跑去。
跑出山洞之后,眼前却是参天树木高耸,一片漆黑,这时候霍漪澜心里才觉后怕,这衡公台太恐怖了。她站着吹了一会儿风,脑子是清醒得很,看了看手中沾了血的袖箭,听到那边隐隐有水声便朝着山洞左侧走去。
果然,扒开一茬枯草之后是条小溪。霍漪澜洗了袖箭,擦了把脸,沿着小溪向下走去。
她没有方向感,只能在漆黑的夜色中一路疾走,一直走到天边泛出了鱼肚白也没见到衡公台的影子。
她不能往回走,即使前方是未知的地方,她也只能强撑着身子一路向前。小溪也不长,一段过后就汇入了一条大河,她就继续沿着大河走。
终于,走到近黄昏,她眼前晕晕的,就要摔倒,却似乎是看到了赫连晖着急的眉眼:“阿晖。”她伸出手想抱他,身子却一软倒在了地上。
“漪澜!”赫连晖抱着晕倒的霍漪澜,双眼通红。
“殿下,先带她回去。”许凤白见赫连晖只是抱着她,低声劝慰。
赫连晖沉默半晌,抱了她上马,赶回衡公台。
赫连晖抱着她,见她嘴唇上有血痂,隐约能看到她脖子上青紫的痕迹。他到了房间就脱了她的衣裳,果然看到她肩头也有伤,赶紧命人烧了热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