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一直安静的帝云殇，莞尔道：“殇儿，你作为剑宗的师叔，明天的新人演习会，你是一定要参加的。”

“师父，我现在没有心情，我也不想离开东阁。”

灵虚子点了点头，“我知道，为师明白，你现在能站在这里，师父就已经很知足了。”

看得出来，帝云殇若不是在为他考虑，他现在早就把东阁掘地三尺了，虽然掘地三尺，也不一定能够找到什么，但总是有一线生机的。

帝云殇想到明天的事情，叹了口气，“师父，我会参加新人演习会的。”

既然当初选择认了这个师父，他也不能做对不起他老人家的事情。

师父对他很好很好，他并非一个无情无义之人，别人如何对他，他便如何对别人。

尤其是自己至亲的人，更是亏待不得。

灵虚子激动的简直要抹泪了。

“师父，我参加新人演习会，也没什么，只不过……等新人演习会完了之后，若我还是没有见到我想要见得人，我就……”

“我就带头将东阁掘地三尺。”灵虚子讪讪一笑。

帝云殇弯了弯唇，“师父，您太宠爱我了。”

“我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徒弟，我不宠爱你，我宠爱谁去？”

灵虚子像是想到什么，末了又说：“殇儿，如若让你今晚离开，你是不是不愿意？”

“非常不愿意。”纵然知道待在这里，见不到蓝圣雪，他还是想要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这个人，不贪心，可唯独在蓝圣雪这件事情上，太过贪心。

他贪恋她的气息，贪恋她的温暖，贪恋她的一切，所以，他不会离开东阁。

“那明天早上新人演习会开始了之后，你若离开，心情会很低落吗？”

“会。”

灵虚子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