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其实也是有羞耻心的,越是身材高大的男人,越不愿意身上某处与雄风不对等,尤其是——那里。
他刚刚搬动来人过程中不小心碰到了一下,虽然恶心的不行,恨不得洗八百遍手,但也有意外收获。
这位客人,应该会吃这一招……
如今看来,真是没出半点意料。
这样他就能玩的更溜了。
崔俣眼梢微垂,端起桌上茶盏,慢慢呷了口,方才问:“你家主子让你干什么?”
萨纳不说话。
“你不说我也知道,无非是让你杀我,杀我之前,问到点东西,最好是大安机密……可你现在落到我手里了,”崔俣声音拉长,带着笑意,“怎么也该付出点诚意,说点你家主子的事。”
萨纳‘呸’了一声,一口痰落到崔俣脚边,声音极为不屑:“有种你就杀了我!”
看那眼神还很可惜,要不是离的远,这口痰一定能落到对方身上!
崔俣低头看了看脚下的痰,眼睛微微眯起:“很好,是条汉子。我最欣赏有胆气的男人,希望你再接再厉,永远也不要开口……别让我失望!”
他放下手里东西,站了起来,开始挽袖子。
这架式萨纳非常熟悉,这是要动刑了!
他冷嗤一声,表示一、点、都、不、怕!
他们草原上的汉子,个个都是铮铮铁骨,想以大刑屈服?呵,他但凡皱一下眉头,就算这兔子赢!
崔俣懒的跟他废话,准备直接上大招。
风云会时间有限,温声细雨威慑力不够,且很多男人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越惊险刺激,越有效……
别人想借刀杀人,他便把这刀变自己的!
萨纳见兔子脸军师不露刀,不拿鞭,偏偏洗了手,去点了三柱香……头皮忍不住发麻:“你想干什么?”
崔俣也不说话,直接将手里的香往萨纳肚脐以下的位置戳了一下。
点燃的香再烫,接触皮肤也不会是什么致命伤,不会流血,不会痛彻骨髓,最多留下个圆圆疤点。
要命的是……这香的落点。
肚脐往下,那处往上,最敏感,最紧绷,最害怕受到伤害的位置。
再往下,就是要命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