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暄说着,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歪着嘴笑。
我不自觉地也跟着笑,“那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萧暄沉重地道:“当时我未死一事只有李将军、孙先生和子敬知情。赵贼多疑,行刺过后还多次派人前来打探虚实,确定我是否真死。别急!绝不是利用你,而是这次的探子有我们内部人,我们一直没能查出来, 又不便大肆搜查打草惊蛇。”
我没想到这点,“内部奸细?”
萧暄点点头,“倒并不在我的周围。而且对方手段有限,并没有能打入核心。当然也绝对不是怀疑你,只是觉得那奸细有可能潜伏在你的周围。所以反覆斟酌,决定暂时不告诉你。只是,只是我没想到……没想到你反应那么激烈……”他的声音低下去。
“那现在查出来了吗?”我关心地问。
“已经有头绪了。只是那人……暂时不便告诉你。”
我也不恼。这种事,知道得越少越好。想要活得快乐,就得活得单纯。和药罐子打交道可比和人打交道轻松多了。
我伸手轻捶了萧暄一下,“你害我那么惨,总得给个说法。”
萧暄抓住我那只手,低声诱惑般地说:“那你要我怎么赔罪,你只管说好了。”
“这可是你说的!”我大乐,立刻凑过去在他耳边说出我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