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想当初,这家伙被一下刺个对穿面无人色地倒我怀里。吓?那是轻的,我差点就魂飞魄散了。
“毒已经解了?”萧暄问。
我扫他一眼,“你不信任我?”
“当然不是。”萧暄笑,“只是早知道这么容易,当初就别配什么药了。”
我听着心里就来火,不假思索就给了他一记栗暴!
“药?!要不是我炼好了药,你现在都已经入棺材了!”
“你炼好药了?什么时候?”萧暄捂着脑袋问。
我模棱两可地敷衍他,“就出门前。不过要放一放才能用。我就带在身上。这么巧你就毒发了,简直计算过时间似的。”
萧暄歪着头想了想,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自然高高兴兴的,“这事终於结了!”
我苦笑。这家伙没人的时候怎么总跟个孩子似的。
我说:“你也别折腾了,躺下休息吧。你这伤要养半个月呢。”
萧暄眉头一皱, “那不行。后天拔营,雷打不动。”
“我不管。”我板着脸说,“拔营可以,你坐马车走。”
“堂堂一军之帅,坐着马车领军?”萧暄简直像遭受奇耻大辱。
我问:“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面子!”
我气绝。
萧暄立刻拉着我的手摇啊摇地,学我撒娇的样子。
我浑身冒鸡皮疙瘩,“少来这招!对穿!气胸!你知道什么是穿蚂蚱吗?”
“没那么夸张啦。”萧暄冥顽不灵,“出城其实就是一过程。出了城我立刻就换马车,你同我一车,就近监视我。如何?”
我知道劝他不住。他的面子不仅仅是萧暄这个人的面子,是整个燕军的面子。
我低头闷闷地说:“我给你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