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廉肃手上所用的力道一点一点增长着,齐蓁憋得面红耳赤,呼吸都异常困难。
偏偏她两手都使不上力气,抓着廉肃的领子,根本无法给这个男人造成半点儿阻碍。
红唇微张,呵气如兰。
女人身上透出淡淡的桂花香,萦绕在廉肃鼻端,他脑海中忽的冒出了那夜香艳的精致。
明明该尽数忘了的,偏又好似魔障一般,镌刻在廉肃脑中,时常跳出来,让廉肃认清自己有多么的卑鄙无耻。
他竟然肖想自己的嫂子!
因为常年握笔,廉肃掌心中带着薄薄一层茧子,但手下触碰的肌肤却仿佛凝脂,他这么一掐,就好像能够揉碎了一般。
喉结上下滑动了一瞬,齐蓁的两手不住乱动,实在令人气恼,廉肃竟然单手将女人的双腕交叠,直接按在她发顶上。
黑发浓密,这么折腾了一通,竟然有几缕发丝散落下来,紧贴在齐蓁雪白的颊边。
香汗点点,呼吸声越发加重。
廉肃的高大坚硬的身躯贴着齐蓁的身体,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分毫,似有若无的碰触着。
两团丰盈挺翘,在胸膛前上下扭动着,廉肃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上的气息变得越发危险,鼠蹊处也起了反应,贴在了齐蓁小腹处。
偏偏齐蓁上辈子都没有与真正的男人行房过,也不清楚男人那话儿到底生的是什么模样,所以对于廉肃的反应,她尚不明了。
女人的身体发软,眼神涣散,若是再不松手的话,可能会被自己直接掐死。
廉肃讽刺的笑了笑,双臂撑住齐蓁瘫软的身子,免得让她摔倒在地。
齐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像濒死的鱼儿一般,胸脯不断起伏着,两手下意识的抓住廉肃的手臂,却不知这个动作彷如投怀送抱一般,着实销魂的紧。
伸手轻轻将碎发拨回耳后,廉肃薄唇紧紧贴着齐蓁的耳廓,低低道:
“这次只是一个教训,你可得记住了。”
说完,廉肃也不再理会齐蓁,直接松了手,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若是细细打量着男人的背影,便会察觉出其中似有若无的带着几分仓皇逃窜的味道,只可惜齐蓁现在意识不清,自然不会发现这一点。
坐在冰凉的地面上,齐蓁足足缓了一炷香功夫,心绪才平复了。
她现在浑身发软,用手撑着地面,试了几次都没爬起来,甚至还摔得浑身发疼。
自从用脂膏将皮肉养的十分细嫩之后,齐蓁这身细皮白肉,稍稍一碰,就是一片青紫,她好不容易扶着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对着铜镜一照,果不其然的发现自己的脖颈处一片淤紫,看着十分可怖。
齐蓁气的浑身发抖,她现在觉得自己一番好心都喂进了狗肚子里,费心费力的将廉肃那个病秧子从阎王爷那抢回来,没想到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竟然想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