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时候不早了,派人往屋里送了热水,之后将下人们都给赶出屋,蹲在地上捏着小媳妇的脚,将做工精致的绣鞋给脱下来,在将罗袜扯下去,露出雪腻匀白的皮肉,脚趾头透着淡淡的粉晕,又软又滑,廉肃屈起指头挠了挠小媳妇的脚心,齐蓁痒的厉害,不住的扭着身子,强忍着不笑出声,偏偏廉肃混账的很,见着小女人小脸儿紧绷,马上要憋不住了,竟然伸手挠着她的咯吱窝,齐蓁笑着倒在软榻上,眼泪都流出来了,可劲儿的求饶,再也不是刚才那副气哼哼的模样。
“快放手!放开……”看着小女人缩成一团,跟虾米似的,廉肃鹰眸中划过一丝柔色,伸手将小女人腰间的系带解开,像剥山竹似的,将果皮给剥开,露出雪白的皮肉,嫩的都快要滴出水来了。
低着头,在小女人肚皮上轻轻亲了一口,廉肃下巴处长起了浓密的胡茬儿,扎在肉上有些发痒,让齐蓁身子抖了一下,那娇嫩的玉团给跟着直晃,晃得人眼睛疼,伸手在小女人圆臀上拍了一下,廉肃道:“这一胎生完之后,别在生了,孩子太多也不好养。”
齐蓁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缩了缩脖子道:“我就想要个女儿……”
“儿子女儿我都稀罕。”廉肃一边说着,一边叹了口气,只觉得小女人怀一个孩子,比他打一场仗都要累,伸手试了试木桶里的水温,发现没那么烫人了,这才弯下腰将齐蓁抱在怀里头,缓缓放在木桶中。木桶十分宽敞,可以同时容纳两个人,廉肃也不是什么客气的,将身上的衣裳一脱,也跟着跳进了水里,溅起了一阵水花。
两人都是老夫老妻了,即使洗了个鸳鸯浴,齐蓁也没有什么害羞的,两手撑在木桶边上,星眸半睁半阖,小脸儿被水汽一激,泛着娇嫩的红晕,廉肃盯着那柔嫩的小嘴儿,眼珠子都快粘在上头了,半晌挪不开眼,伸手搂着如同柳枝般纤细柔软的小腰,不客气的摸索着。
齐蓁张嘴,哼了一声,想起外头还有守着的丫鬟,她后知后觉的伸手捂着嘴,羞恼的瞪了廉肃一眼。
原本以为自己怀着身子,这厮根本做不了什么混账事情,哪知道廉肃已经无耻到了这种地步,即便不能吃肉,喝汤也是成的,在木桶中勤勤恳恳的伺候着小媳妇洗澡,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洗了个干净,洗到最后,木桶中的水全都凉了,屋子里多了一股腥膻味儿,即使齐蓁一直捂着嘴没有叫出声,但守在外头的奴才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在做什么?
将浑身虚软无力的小女人抱回床上,很快就有丫鬟将屏风后头的木桶给收拾下去了,又送了一碗燕窝来,廉肃端着青花小碗,舀了一勺燕窝送到小女人嘴边,轻轻道:“先喝一点,待会漱漱口就成了。”
齐蓁最近实在是没有胃口,拧着眉张嘴,喝了一口燕窝粥,嘴里头觉得没滋没味儿的,差不点吐出来,不过看着男人那双带着担忧的鹰眸,齐蓁叹了一口气,硬着头皮喝了小半碗燕窝,等到实在喝不下时,这才摇了摇头。
正文 第163章 廉肃齐蓁番外(2)
怀这一胎比前两胎辛苦多了,齐蓁胃口不好,吃的东西也少,那张刚养的有点儿丰腴圆润的小脸儿没过几天就清减了不少,下巴尖尖的,一双水润的眼儿更显得大了不少,廉肃看着小媳妇这样,心疼的厉害,将齐蓁抱在怀里头,脑袋贴在小女人肚皮上,恶狠狠的威胁:“小东西,你可得老实些,这么折腾你娘,等你出来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到廉肃的声音,齐蓁噗嗤一声笑开了,伸手揉了揉平坦的小腹,偏头看了廉肃一眼,问:“赵小姐今日又上门儿了,没见着伯元。”
廉伯元的师傅名为赵远道,乃是当世大儒,唯一的女儿扮作男儿,常年跟在赵远道身边读书习字,成了廉伯元的师妹,如今赵明月都已经十七了,之前齐蓁还以为等到赵明月及笄,她就能将这桩婚事给定下来,没想到伯元那边就不知道闹什么别扭,这几日一直对赵明月避而不见。
说实话,齐蓁还挺喜欢赵明月的,小姑娘模样生的好,肚子里墨水多得很,性子也温温柔柔的,说话时细声细气,又懂礼数,齐蓁都将这小姑娘当成儿媳妇看了,偏偏好事多磨,伯元到底是什么心思,齐蓁也摸不透。
廉肃嗯了一声,伸手探入褙子里,粗糙的手掌覆盖住齐蓁的肚皮,手上的肉又嫩又滑,跟豆腐似的,手感好极了,齐蓁说什么廉肃都没听进去,只胡乱的应了几声,看着姓廉的这幅心不在焉的模样,齐蓁气的磨了磨牙,狠狠的瞪了廉肃一眼,只觉得这男人实在是太不靠谱,自己这个当叔叔的竟然连侄子的亲事都不上心,没心没肺的还得让她赶明去问问伯元的心思,否则她要是贸然上门提亲,万一凑成了一对怨偶,可就不好了。
眼见着小媳妇怀着身子还得替廉伯元操心,廉肃不满的撇嘴,嘟囔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伯元心思细,他心里头都有数,现在指不定是两个小的闹别扭呢……”
“闹不闹别扭我不管,伯元现在都过了二十了,去年就中了榜眼,他这个年纪按说都应该有好几个孩子了,现在连媳妇都没娶上,我能不着急吗?”齐蓁偏头盯着廉肃,发现这男人在她肚皮上连连亲了好几口,一看就没听进去她的话,齐蓁倒抽一口气,两手握拳狠狠在男人后背上敲着,将廉肃敲得直咳嗽才住手。
拉着有些红了的小手翻来覆去的看着,廉肃心疼的亲了亲齐蓁的手心,道:“你使那么大的力气干什么?我一点没疼,吃苦受罪的全是你自己个儿。”
夫妻两个在房里头闹了一通,等到第二天,齐蓁特地起了个大早儿,走到廉伯元的小院儿前,找了个石凳坐下,小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怀孕的女子本就嗜睡,齐蓁又不是什么勤快人儿,困得就更厉害了,歪着脑袋在石凳上坐了一刻钟,齐蓁就看到廉伯元出了门。
冲着廉伯元招了招手,看着身量颀长面容清俊的青年,齐蓁心里头舒坦极了,示意廉伯元坐下,也没打算说什么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道:“伯元,你到底想不想娶赵家小姐?明月之前都上门好几回了,你一直对她避而不见,她心里头肯定难受,你要是不想娶人家,就趁早把话说明白,也省的耽误了她……”
看着齐蓁满脸严肃,廉伯元犹豫了一会儿,才道:“儿子想娶明月,不过她之前做了些错事,最近冷着她,是想让她反省反省,省的再闹出什么岔子……”
“让人家反省?我看该反省的是你!”齐蓁怎么也没想到,廉伯元竟然是这么想的,明月那小姑娘看着乖乖巧巧的,能做出来什么错事儿,肯定是他们家这小子心眼儿小,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记到现在,万一闹得僵了,媳妇没了他再后悔也没什么用。
“娘,我心里头有数,再过几日我亲自上门跟明月提亲,你先将聘礼准备好就行。”听到‘提亲’两个字,齐蓁一双眼霎时间亮了起来,还想再说什么,却见着廉伯元很快站起身子,忙不迭的走出小院儿,齐蓁根本追不上,只能留在原地恨恨的跺了跺脚。
齐蓁带着红岚去了库房,将库里头的好东西都给挑拣出来,式样精致的珠宝首饰就留着就聘礼,赵明月好歹也是书香门第的姑娘,再添些古玩字画之类的物件肯定没错,如今誉王府库房里的好东西当真不少,除了玄德帝赐下的东西,还有誉王府原本的库藏,现在都被摆在明面上,由着齐蓁挑挑拣拣。
将聘礼准备的差不多了,如此又过了一个月,廉伯元亲自上门提亲,聘礼足足拉了十辆车,在京里头都是头一份的体面,齐蓁跟赵夫人商量了几次,将婚期定在了正月十六,正月天虽然冷了些,但却是一整年里头最好的日子,反正齐蓁都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