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
许易快速说了一遍因果,随即掀开门,疾步朝外行去,众人皆疾疾跟随,却刻意拉开了距离。
一路上,宣冷艳打头,急急朝顶层的甲板行去,许易才跨上甲板,便见一人急急朝甲板中央正饮酒的四人行去。
“几位……”
那人才开口,金尸老曹已飞身扑来,那人行色仓皇,根本没想到有人敢在甲板上动手,金尸老曹行动如风,瞬间将那人扑倒,不待那人反击,熊北冥、宁无缺随后扑上,立时便将那人擒了。
宣冷艳随即扑上,噼里啪啦,一顿猛抽,瞬间,将那人满口牙都抽掉了。
正饮酒的四人,齐齐站起身来,宣冷艳轻轻冲许易一眨眼,顿时,风格陡变,扭着柔软而饱满的身子,朝那四人行去,隔着老远便抽泣起来,似嗔似骂道,“刘队官,人家是队官,你也是队官,这混账羔子,你,你却让我受辱,我,我,哼……”
说着,扭着夸张的步子,又跑了回来,冲着熊北冥等人恶狠狠道,“给老娘拎过来,老娘不收拾得这混账服帖了,就不活着了。
熊北冥等人当即擒了那人,跟在宣冷艳身后退了。
“哈哈……”
饮酒中的四人中,便有三人哈哈大笑,一名虬髯大汉涨得满脸通红,指着正要告退的许易道,“那个谁,你给我过来,到底怎么回事,你给老子说清楚喽。”
许易转过头来,快步朝四人行来,到得近前,压低声道,“小的也不太清楚,我们刚出完任务回来,队长便说您请她喝酒,接着就回去沐浴更衣去了,熟料,后面便见队长追那混账,听队长的意思,似乎,似乎那混账偷,偷看队长沐……”
啪!
虬髯大汉重重一掌击在桌上,击得桌上的酒杯,盘盏齐齐一跳,其余三人笑得越发畅快了。
一名紫袍青年笑道,“老刘,好眼光啊,啧啧,还是你眼贼,就那苏媚儿的身段儿,便是我见了也忍不住流口水,也难怪一个小卒子都忍不住色胆包天。”
“是极是极,哈哈……”
几人又笑。
虬髯大汉僵着脸干笑几句,指着许易道,“你,下去,和你们队长说,给我往死了收拾,弄死了,算我的,她出够气了,你再来报我,奶奶的,老子的女人,他也敢惦记,真他妈的好肥的胆儿。”
许易领命,仓皇告退。
不多时,他便转回了那间休息室,宣冷艳等人已在,被擒来的那人被金尸老曹禁锢得死死的。
“怎样?可料理明白了?”
宣冷艳含笑问道,面有得色。
许易比出大拇指道,“师尊大人机变无双,徒儿佩服。”
宣冷艳眼波流转,轻哼一声,抱了双臂在胸前,不再搭理许易,可眉宇间的得意,怎么也抑制不住。
许易笑道,“还有一事,刘队官让师尊大人您晚上去侍寝。”
刷的一下,宣冷艳的脸色如瞬间崩摧的冰山,花容失色。
“我不去,你去。”
她忙不迭地传音道。
许易传音道,“师尊大人机变之才无双,定能料理明白那个大胡子的,咱们还是先忙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