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动就去床上躺着去,我得去趟山上。明天,还要去镇上,买些种子,这个季节种什么都成活的极快。”
“阿楚,你怎么会种田呢?这双手,瞧着也不像是种田的手。”
“怎么就不像了。再说,我若是不种田,如何活下去啊!”阿楚推开他的禁锢。瞧了下院子周围的菜花,长的极好,再等等,等菜籽长饱就能摘下晒干榨油了。
“你这样努力,这不是宛我心吗。”
“怎么就宛你心了?”
“我心疼你啊,瞧这白嫩嫩的手,若是总干粗活,都要变形了。”
“那你想怎么做?”
“等过段时间,我带你去军营中,介绍给我弟兄们认识,成不?”他突然又转了话。
“那是政事机要地方,你确定带我过去可以?”阿楚瞧着他,当真是乱来的主儿。
“有什么不可以,我们那里的弟兄们全是一家人,只喝拉撒全在一起,不分彼此,我带你过去,让他们认认,今后若是见到你,就知道咱们是一家人了。”
“再说吧。我去趟山上,你要不要一起去。”
宋临辞点头,“当然要去,我要陪媳妇啊。”
阿楚笑着推开他,找了东西,两人去山上,这几日一直不曾找到猎物,想着陷阱里面应该也有些小动物。
若不是那玉镯空间只可以拿出东西,不能在里面养东西,阿楚早就想在里面养一些鸡子或者兔子了,可惜,那玉镯空间奇特的很,只能出,不能进。
玉镯的存在让阿楚有种,上天在给补偿她的错觉,罢了,反正都是从里面拿东西,阿楚也不甚是在意。
想到玉镯又看着身边的男子,有种奇怪的感觉。
搞不清楚她和宋临辞的相遇会有怎样的结果。
——
唐言倾在家里读书,瞧着书中的知识,有些句子,他是百思不得其解,想到对面邻居,衣步尘可是当朝宰相,当然,是在未抄家之前。
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知晓衣步尘这人是真有学问,也不端架子,若是他去探讨知识,肯定不会被拒。
走到门外,敲了下门。
衣步尘在屋里。
“谁啊?进来说话。”
“先生,我是倾哥儿,有些学问想向先生请教。”唐言倾懂得礼数,见面就道先生。
“进来吧,你倒是个懂得学习的主儿,今后若有时间就过来,我曾经好歹是个一品状元,教你还是能够的。”
“先生您的知识顶好,大家有目共睹的,若是您能每日给我授课,我让我阿姐给您一些束脩。”
“束脩倒是不用,你有空只管来问,打开书我瞧瞧你遇到了什么问题。”
衣步尘毕竟当过丞相,手下也曾带过几个学生,很有一套自己的教授方法。
瞧着那本书,他一面说着,一面让唐言倾做好笔记,什么是考试用的,什么是为人处世所要谨记的。
“先生,我毕生都不会入朝堂为官,不如多学点为人处世的只是,那些科举考试,也就罢了。”
“你的确是个好苗子,若是不参见科举考试,简直就是浪费。”衣步尘望着唐言倾说。
“科举考试也并未是唯一的出路,还是先学会洞晓明理的知识好了。”唐言倾并未解释,眼眸低垂,其实对于朝堂,他有种渴望又不敢去的心态。
毕竟他爹是贪官导致唐府被抄家,他们能有幸活下来已是天大的恩赐,怎么能再去临安城参加科举考试,这不是往枪口上撞么。
不知不觉,唐言倾在衣家呆了许久,一老一少交谈甚是愉悦。
等阿楚和宋临辞从山上下来,唐言倾还没回去。
*
唐言毅在院子里,看到宋临辞一把迎了过去。
“宋姐夫,这个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瞧见过?”瞧着那东西浑身棕褐色,头上的角杵的高高。不过,这东西已经死了,不足以造成威胁。
“野山羊,山上捉来的,不知道好不好吃,听说这东西味道很难吃,就是见到了也没人愿意捉。”
“没人吃你还捉来。”唐言毅上前摸着那对犄角。
“你们担心什么,又不是你们做,若是怕有味道,等会儿我做好了,你们可不许吃。”
阿楚说着,把竹篮子放下,宋临辞懂得,立刻提着野山羊放到她面前。
“阿楚,你说怎么做,我来帮你。”
“先扒皮,我去烧水,等会儿煮萝卜羊肉汤。”
“阿姐,这个和镇上卖的羊杂汤一样么?我听小毅说,羊杂汤很好吃的。”
“味道不同应该会差一点,镇上的羊杂汤是人家圈养的羊做的,这个是野山羊,可能腥味更大一些。”阿楚瞧着唐言桦说。
宋临辞负责动手,不说话。
拿着刀快速的刨了野山羊,阿楚过来拿了羊腿上的肉和骨头,放入锅里,用山泉水为底,放入姜、葱,再放入白萝卜和红萝卜,这些萝卜是空间里的,一点不用担心。
她敢保证,这些膻味很重的羊肉和空间出品的萝卜一起煮,味道肯定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