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岸上等着他们的除了孙策竟然还有唐言毅。
“我阿姐呢,可是回来了?”唐言毅见到孔鲤生下来,抓着他问。
“在将军身边呢,天都晚了,你怎么也过来?”
“担心阿姐啊,出去那么长时间都不回来,擎之刚才又哭了一阵,真是奇怪,那小子是从来不乐意哭的,只要阿姐不在跟前,他就哭的厉害。”唐言毅道。
“没事了,都回来了。”孔鲤生当他是个孩子,轻声哄着。
“没事了?难道在船上发生什么事了?”
唐言毅聪慧的发现了什么,眼神盯着走下来的宋临辞与阿楚,看到阿楚时他立刻上前,“阿姐,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点冷,赶紧回家,我要喝姜汤。”
“好,好,咱们赶紧回家,你是不是掉海里了,咦?宋姐夫的衣服也湿了,难道你们在海上翻船了?”唐言毅碰了下宋临辞的衣服,发现依旧是湿的。
“乌鸦嘴,能不能盼点好的,赶紧回去了。”
孙策早就先见之明,准备了马车,阿楚带着唐言毅上了马车,宋临辞坐在外面,孔鲤生与李赫等人在后随行。
到了宅院之内,宋临辞让他们都回去,等明早商量如何治理海寇之事。
阿楚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幸好没感冒,但也不敢搂着小包子睡觉,怕带着他热了风寒,喝了姜汤之后,就回屋休息去了。
宋临辞在外面抱着小包子逗了许久,只听到阵阵孩子嬉笑的声音,阿楚从床上下来,趿拉着鞋子出去,却见宋临辞让百合抱着孩子下去休息,他正好往里屋去。
“不是睡下了,又起来做什么,万一发了烧还要灌你喝药。”他轻声说着,顺势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挂好。
听到外面没了声音,她又回到床上坐好,“听到擎之的笑声,想出去看看。”
“太晚了,他得睡觉了。身体可还发冷,我瞧瞧。”他只着白色亵衣,长发俗气在后,面如冠玉,在烛光下衬的越发好看。
阿楚羞涩打掉他的手,“今晚不行,我不想动。”
“谁说要做了,我不弄你,放心,赶紧睡觉吧。”
阿楚咦了一声,怎么觉着他像是变了性似的?
晚上宋临辞抱着阿楚,只等她睡着之后,宋临辞突然醒来,一双眼睛深沉带着探究。
白日救起阿楚之后在船舱中他并未多想,但是事后,他也觉着奇怪,为何阿楚被拉下水,一直没冒出来却没发生任何事情?
为何他在同一个地方找了三遍,却在第四遍的时候突然发现了阿楚的身影?
人在海洋之中,若是吸入大量的海水,口腔之中应该是海水的味道,不该出现那股子果子的清香,而且,很甜……
他倾身,张口含住她的唇瓣,缓缓撬开,伸舌在她口腔探寻,他只是在想去那股子水果的味道,却不料她香唇如此柔软,让他留恋往返,值得攫住红唇,强势逼近。
阿楚缓缓醒来,睁眼看眼眸微闭,亲着自己。
“唔,你不是说不做的?”她轻微喘息道。
“不做,只是亲一下。”
“不需乱动,我要睡觉了。”她睡的迷糊,伸手抓着他的手掌,放在一侧。
他眼睛瞄见她手上的玉镯,昏暗的夜色下,带着淡紫色和碧绿色的光芒,他伸手碰了下那玉镯,带着她身上的体温。
宋临辞猛地摇摇头,他怎么会感觉玉镯诡异呢,这玉镯是他母亲留给未来儿媳妇的,阿楚是他媳妇,自然是留给阿楚的。他伸手摸着玉镯,在玉镯的内侧里面,刻着一个字:宋。
宋,字代表的是,带着玉镯的人,定然是他宋家的嫡媳,是他宋临辞的嫡妻,这个玉镯当然不是谁能夺的走的。
宋临辞抓着阿楚带着玉镯的手,放在唇瓣亲了下,阿楚面色轻和,感觉带他的温柔,嘴角带着淡笑,渐渐进入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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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因为来自四中成绩差而被嘲笑,因为和他关系好而被围攻,他不离不弃,护妻无死角。直到她站在舞台上进行大师级的钢琴演奏,全校震惊。直到她和他一起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一起合奏,大家都开始羡慕起她。
☆、187 骚浪贱,全占了
次日清晨过后,宋临辞吃了早饭抱着孩子玩了会儿,见阿楚还在睡,他就出去办事了。
阿楚醒来,百合端了温水以及早饭进去。
“夫人起来洗漱吃饭了。”百合在跟前服侍道。
“将军呢?”起来就没瞧见他人。
“去城北码头了,将军交代了,今日您就只能在宅子里或者医馆处,别的地方都不许去。”百合一字不差的把宋临辞交代的话告诉了阿楚。
“为何?我怎生就不能去了。”她还真想再去码头瞧瞧呢,虽说昨日发生了那些事,她还是好奇宋临辞对于海寇会做如何处理。
昨天下水之后,她发现那些海寇的人数其实并不多,但是他们在海中的游行速度很快,几乎像是水中游鱼一般,穿梭快速,想必不是能轻易抓的住的。
百合伺候了阿楚洗漱,又把米粥和小菜送到跟前,“反正将军就是说了,您不能出去。”
阿楚吃过粥摆摆手,往外走去,“擎之呢,我去看看他总成吧。”
“跟着二公子、三公子在外面玩呢。”
阿楚出去,在院子里是没瞧见,想着应该在医馆她没等百合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