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地窖里说的话,好巧不巧,正好被有事找宋临辞的管家——胡显听到。
见他老脸一红,心中暗道,:将军平日里看着甚是沉稳冷静,怎么一碰到夫人就变得不正经起来。
身边跟着阿楚的两个下人,金银二人。
“管家怎么不往前走了?”
“走啥,赶紧回去,不许让人靠近这边。”胡显回头瞪了下两个小姑娘,硬着头转身就走。
“为什么啊管家,我们是来找王妃和王爷的,您不是也有事找王爷处理?”金子追着胡显问。
“王爷正在做不正经的事,你们赶紧退下别扰了王爷的雅兴。”
金银二人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胡显管家口中的“不正经”的事,应该就是那种事了。
两个小姑娘不曾婚嫁,哪里懂得这个啊,当下羞的满脸红色,跟着胡显就离开了。
胡显管家显然把宋临辞拉着阿楚,在地窖里做那事,当成了雅兴。心中一直想着,王爷可真会玩儿了。
不过,王妃也是个放得开的,竟然就这样陪着王爷在地窖里玩。
再说,这地窖之中。
阿楚当真是被宋临辞,在那金灿灿的大床上要了一次。
过后,阿楚从床上去起身,宋临辞瞧着她道,“用着可舒服?”
“难受,硌得慌,白给我我都不会要的。”
“嗯,我觉着也是,不吸水。我也不喜欢,还是喜欢我们屋里那张大床。”
期初,阿楚还觉着奇怪呢,宋临辞说着不吸水是什么意思?
见她起身之后,金色床上湿漉大片,她羞的满脸通红,却又看不得宋临辞那张脸上的嬉笑,阿楚当下觉着被羞辱了一般,虽说她刚才也很舒服,但就是他强迫自己的。
阿楚拉好衣服,冲着宋临辞的脸,啪啪打了两巴掌,“无耻,下流,卑鄙,就会强迫我,有本事你让我主动躺在你身下啊,不是男人。”
“你再说一次,我不是男人?”宋临辞脸上的笑,被阿楚打的僵硬在脸上。
他倒是被打才僵了脸,而是她最后那句,不是个男人。这对他来说,绝对是男人雄风的质疑。
阿楚不吭声,眼神凌厉的瞪着他。
宋临辞语气稍显软和了一些,但依旧强势的不许她走,“刚才是没喂饱你,竟然说我不是男人,我若不是男人,刚才在你身……。”
啪啪……
两巴掌,把宋临辞,……身上的那个男人是谁?完整的一句话,被阿楚给打成了两半。
“你?”宋临辞低吼,像是狂狮般怒了。
“我如何?你还想揍我,嗯,脸在这儿呢,给你打,你打啊……。”阿楚顿时无赖起来,把脸伸到宋临辞面前。
“你有本事,是个男人,那你就打啊。”继续语言攻击。
宋临辞俯首,猛地在她脸上一亲,这亲倒不是温柔缱绻,而是想撕吃了她啊。
阿楚直觉脸上一痛,伸手一碰,却发现脸上被咬了一口,竟然出血了……
宋临辞也没想到,他知道阿楚身子肌肤娇嫩,可、人家不是说脸皮厚吗?他只是想咬她一口,却因为参杂了怒气,把她的脸给咬破了。
他的本意不是这样的啊。
阿楚捂着聊,一手推开他,“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欺负人。”
“我……。”
宋临辞跟着她出去,却被阿楚呵斥,“不许跟着我。”
……
阿楚出门之后,直接回了自己院子,瞧见只有三个奶娘并两个奴婢,不见擎之和唐言桦,自己也是生了宋临辞的气,索性呆在屋里,对外面的人吩咐。
“看好门,宋临辞免进。”
金子先到阿楚跟前,“王妃您这是怎可?刚才胡管家还说,您与王爷二人,正是如胶似漆。”
“胶你个头,出去看好门。”如胶似漆?她恨不得拿刀子宰了宋临辞那混蛋。
相对来说,沉稳点的银子,发现了阿楚脸上的端倪。
“王妃,您一直捂着脸,您的脸是怎么了?让奴婢看看。”
阿楚这才拿开了手,见那白皙的脸皮上,落下两个齿痕,还带着血迹,因为手捂着,都给晕开了,看着更是吓人。
“这、王爷纵然再是凶猛,也不能咬王妃呢,让奴才瞧瞧,这身上可还有咬痕?”
阿楚也实在,当下扯开衣衫,露出脖颈上的咬痕,“看看,是不是也出血了?总是疼的厉害,却看不着。”
金银二人,瞧着她脖颈上,青青紫紫,大片痕迹,这可不是王爷那莽汉给咬的。
“哎呀,王爷真是……太疼爱王妃了,不碍事,不碍事,等奴婢拿来那上好的雪花膏,给您抹上,等两日就好。”金子捂嘴笑嘻嘻的说着。
又被阿楚瞪了一眼,倒是银子,瞧着阿楚脸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