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了的女人,哪儿受得了嘲笑啊?
叽哩呱啦,噼里啪啦,宝柒埋怨的话,一句接一句‘嗖嗖’往冷枭的耳朵里直灌而入。
喟叹着,冷枭暗暗好笑,面上故意板着脸逗她。
“有人笑你吗?老子怎么没见到人?”
“没见到人?血狼他不是人吗?”宝柒气得牙根儿直痒痒。
“你说呢?”轻挑着眉头,冷枭声音继续引导她。
咦……?
血狼他不是人吗?
回味儿着这句话,宝柒心里愤怒的火焰瞬间便熄灭了,哈哈大笑了一声儿,找到了报复的快感,抱着他恨不得跳起来:“哈哈,二叔,你太帅了!果然没有见人,就有一只蠢狼在那儿狼嗥……”
“聪明!”揉一下她的脑袋,冷枭唇线微勾,“早反应过来也不至于吃亏。”
“……怪不得都说,吵架冲动不得。”
“回去冷静,我和那一只有事要谈。”
那一只?只?只?!
他的话言刚落,书房的门口便传来了血狼压抑不住的狼嗥。
“老鸟——你见色忘义!”
见他吃瘪了,宝柒爽了,挑衅地看他。
果然一山还比一山高。
斗嘴这事儿就是不能生气,怪不得血狼会被她家二叔吃的死死的,就这段位啊,他就玩不过。
见到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进了书房,宝柒在楼梯口站了好一会儿,摸了摸下巴,又鬼使神差地摸了过去。
——
书房里。
血狼饶有兴致地四处打量了一下,狭长的眼睛浅眯着,样子不羁又慵懒。不过,他没有多说废话,直接从夹克的内衬里掏出来一个普通式样的信封来,从书桌上滑到冷枭的面前。
“老鸟,你自己看吧。”
书桌背后,冷枭坐在宽皮大椅上。接过信封惦了一下,又拿过薄薄的刀片儿来划拉开了信封的粘合处,从里面抽出来一张纸片。接着,他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看上去像荧光笔一样的东西来,往上一推,那笔便蓝光往纸片儿上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