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沐寂北的房间,殷玖夜一下子就噙住了沐寂北的双唇,直到沐寂北开始抗议,才捏起沐寂北精致的小下巴:“我怎么不知道你被狗咬了?”
沐寂北听着那阴沉的嗓音,想要后退一步,可是却挣脱不开殷玖夜的桎梏。
只好讨好的笑道:“可不么,就前几天,以蓝也不知从哪弄了只狗来。”
殷玖夜笑的越发危险,那双黑眸闪烁着两簇火苗,沐寂北只想逃。
可殷玖夜哪里给她机会,大手一扬,便扯去了沐寂北的衣衫,沐寂北后退几步,殷玖夜却是直接逼了上来,一手揽住沐寂北的腰身,一手撑住她的后脑,埋头在沐寂北的锁骨上亲吻了起来。
沐寂北红了脸,在殷玖夜的腰上重重拧了一下:“快别闹了,满身都是你留下的痕迹,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属狗的?”
殷玖夜闷声道:“你都说我是属狗的了,若是不留下点什么,岂不是太对不起这个名号。”
沐寂北说不过他,只觉得胸口一阵阵痛,嘤咛一声,这该死的男人!
殷玖夜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只觉得心情飞扬的狠,世界好像都明亮了。
沐寂北红着脸,看着自己一身的红红绿绿紫紫,气的说不出话来。
两人消停下来后,殷玖夜将沐寂北揽在自己的臂弯里,盘算着大婚的日子,还有不到五日,便是他们的大婚了,他越发的觉得自己难以抑制的欢喜,连带着初一初二都觉得世界变得阳光明媚了。
沐寂北想起老夫人库房中的那些东西,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殷玖夜和沐正德千辛万苦为她寻来的那些宝贝如今都安静的躺在她隔间的屋子里呢。
至于老夫人所带走的那些,不过是些假的。
自从稳居太子之位之后,殷玖夜拉拢了不少能人异士,所以箱子里的那些精致的闪烁着光泽的首饰,都是用蜡做的。
成块的蜡被雕工精湛的师父雕刻成各种首饰的样子,而后根据色泽再上面刷上需要的颜色,比如金色,比如玛瑙色,而其余一些则是用木头雕成,上面同样也是做了手脚。
这蜡和木头都是易燃的东西,只需一点火苗,便会烧的灰飞烟灭,所以当小库房着火,众人却只瞧见这箱子里空无一物!
“沐府怕是不会甘愿拿出这些银两呢。”沐寂北淡淡的开口。
男人的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沐寂北只好用自己的小手握住,他才勉勉强强的安分起来。
“甘不甘愿可由不得他们!”提起沐府的那些人,殷玖夜的语气明显变冷。
“若是不拿你能耐他们何?”沐寂北笑着道。
殷玖夜轻挑起沐寂北的下巴:“置他们的办法多了,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拿还是不拿!”
沐寂北看着男人那邪肆的眸子,微微失神,红了脸颊,而后道:“不是他们不拿,只是怕是拿不出来,这一个小小的沐府,能拿出几千万两的金子就已经是高看他们了,如今你让他们拿出几亿,却是不可能的。”
殷玖夜显然被沐寂北的失神取悦了,手指滑上沐寂北的薄唇:“拿不出来最好。”
沐寂北没有再去想这些跳梁小丑,只是却思考起这沐府的大房夫妇来。
这沐府的人都是一副贪利忘义的模样,只是这大房夫妻怎么会这般和善?
他们虽然没有刻意的待她友好,可是一来却始终不曾使什么幺蛾子,二来偶尔遇见,也总是善意的点头。
没有刻意讨好,也没有怀有目的的接近,也没有刻意的求情,也没有刻意的设计,一切看起来都如流水般自然。
沐寂北心思微动,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大房两人绝对不是那么简单,会不会沐正德此番前来沐府,实则就是因为这诡异的大房夫妇。
殷玖夜挫败的看着身旁的女子,自己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她却在那失神,而自己却是不受控制的有了反应,当真是该死!
殷玖夜不满道:“想什么?”
沐寂北回过神来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尴尬的笑道:“在想你。”
殷玖夜双眸微微眯起:“想我什么?”
沐寂北苦着张脸,突然想起殷玖夜给她喝的东西,话锋一转:“想你给我吃的喝的都是什么?”
殷玖夜的双眸闪过一丝诡异的光亮,而后开口道:“几日后你便知道了。”
沐寂北神情古怪的看着他,没有多想。
而此刻的傅以蓝正拉着初二走到了一间裁衣店,初二红着脸站在一旁,傅以蓝则是一手拿着图纸,一手兴致冲冲的对裁缝比划着。
裁缝的脸色也有些潮红,唯有傅以蓝依旧是吐沫横飞,看起来十分高兴。
“对对,一定要凸显出来胸很大,屁股很翘。”
“不行不行…这都给捂上了,你捂的那么严实干什么啊?捂那么严实谁还能看见?”
“不对,要用这种料子,你拿那么厚的纱难道要装大米么?”
“对对,这一定要露出来,要做的很贴身。”
那裁缝看着比比划划的傅以蓝,再看她手中浑身上下只有除了一层被裁剪的十分精致的薄纱之外,便没有多余一块布料的衣服时,整个人目瞪口呆。
再顺着傅以蓝手中的图纸看去,上面歪歪扭扭的画着一些女子,不过女子的眼睛鼻子嘴都被圆圈代替了,看起来十分诡异。
而最突出的则是那些女子身上的衣服,大多都是用薄纱制成,要么就是胸口极低,要么就是只有那么一小块能挡住肌肤的布,似乎吝啬的很,可偏生那些薄纱却充满着让人喷血的诱惑。
初二整个人只觉得周身火热,傅以蓝说,那一百零八式已经搞定,但是傅以蓝在得知沐寂北每天服用的那些药膳是初一向殷玖夜提的建议之后,傅以蓝便又不甘寂寞的开始鼓捣起这些不能称之为衣服的衣服来。
美名其曰是为了他们的幸福着想,让一向木然的初二眼角连着抽了好几天。
“可是…可是小姐,这衣服真的要这么做吗?”那裁缝满眼的惊恐,他这辈子是也没做过这么暴露的衣服啊,这穿在身上能挡住什么啊?就算有的挡住了那么一些,可是…可是他几乎都能想象到那喷血的场面。
傅以蓝心中盘算着,这十来套衣服足够讨好殷玖夜了,日后多少会有些好日子过了,想着想着,傅以蓝就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沐寂北靠在殷玖夜怀里,只觉得一阵凉飕飕的,升起一丝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