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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认知中,这种事情也要讲究个礼尚往来的。
我爽了,我得让陆河也爽。
然而,当我软趴趴地瘫在那里并表示我歇会儿之后可以给他也来一把时,陆河只是笑着亲了我一下,然后抽出湿巾给我擦干净,穿好了裤子。
他说:“这是给你辛苦工作的奖励,休息一会儿,专心看资料吧。”
陆河真的让我大跌眼镜,虽然我不戴眼镜。
我能清楚地看到他家居裤下鼓鼓囊囊的那一包,明明想要,竟然还能一脸正经地跟我说让我去看资料。
“陆河。”我说,“你这样就显得我很不厚道。”
“为什么?”他把脏了的湿巾扔进垃圾桶,回头看我。
“你都给我那个了,我起码得给你撸一下吧。”
“不用。”陆河过来,又给我把衬衫扣子一颗一颗扣好,从下到上,恨不得把第一颗都给我扣上。
他笑盈盈地看我,没戴眼镜,眼神有些迷茫:“我要攒着。”
“啊?”什么攒着?
“过两天我们要同床共枕,”陆河说,“到时候你再表现吧。”
他这话说的,我脑子差点儿又炸了。
“不对啊,”我说,“咱们公司出差不都一人一间房吗?”
“那是别人,”陆河说,“这次预算有限,只能委屈你跟我住一起。”
他问我:“你不愿意?”
这怎么说呢?
“荣幸之至。”
说真的,我误会他了,我还以为今晚我们俩就能发生点儿什么,谁知道陆河这么能忍,都到这一步了还能收手,不愧是年纪轻轻就当上领导的人,我只有甘拜下风的份儿。
就这样,爽到头顶开花的我被陆河拉着又坐回了之前的位置上,他说:“好好看吧,我不打扰你了。”
说完,他转身出去。
我叫住他:“你干嘛去?”
“去洗澡。”陆河说,“顺便解决一下。”
他这人脑回路确实不太一样,明明我可以帮他弄,他非不,自己躲起来解决,这算是有原则还是假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