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哽咽的声音抽咽着,组织着言语哭腔着说:“要你管,哪凉快哪呆去,你……叫什么名字。”
叫他哪里凉快哪里呆去也就算了,还问他的名字?
这少年的思路,快得他有点跟不上啊。
叹了口气,也不好拂了他的意思,只好启唇回:“我啊,叫宴十七,你可以喊我十七兄。”
他顿了一会,又继续问:“你又叫什么名字?”这小少年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家的孩子,非富即贵。
少年抹了把眼泪,红着眼转身说:“我叫权制薛。”
卧槽,这不是皇亲国戚么。
大漠国皇后的娘家人。
他有些汗颜,宴家跟权家向来不合,暗地里都不知耍了多少阴谋诡计。
若不是宴家在朝廷上有不可小觑的地步,权家早就依借着皇后把他们宴家给除去了。
好在皇上不像是听吹枕边风的人。
“宴十七…你你你,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是奔着北僿神墓去的么!”这二位祖宗一吵起来,整个大山洞都是两人的声人。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想引来人吗?”
少年一想起披麻戴孝的那群死气沉沉的人,脖子缩了缩。
“哼,不跟你废话,你们宴家,没一个好东西。”转过头,不再搭理他。
宴十七无奈,摸摸鼻子。
整个山洞又陷入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