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晚膳后,萧青玄随意在周围逛了逛,然后回去早早便歇下,倒是阻挡了不少想要来挑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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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千绝盘膝坐在门边,胡须和破损的衣袍看不出往日的俊美,更像过路乞讨的乞丐,站在他身边的神族满目疮痍,他们在为帝座悲痛,也在为帝座感到不值得。
当年的事谁都有错,可帝座却把一切的过错都揽在身上,何不让人痛惜?
如若萧战歌还在,看到现在的帝座,她会不会有一丝的后悔?
赫千绝动了动干枯的唇,声音沙哑的说:“你们回去吧,好好教导小殿下,他才是你们该拥护的对象,何必在此耗费时间。”
“帝座……”众神悲痛不已,他们高高在上的神啊,终是逃不过对于情爱的纠纷。
“不必相劝。”
“……”唉!哪怕是如此,他们也不会离开,再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只要帝座在这里,他们都不会离开。
久而久之,赫千绝再也不开口,仿若石像,静坐在门前,他那双眼睛带着迫切想要打开门的冲动,还有,思念和永恒的爱意。
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他守了多久,众神就守了多久。
途中,阿念曾远远的看过他的父神一眼,至此之外,再无来过,他虽年纪小,但他的行事作风已和当年的赫千绝不分上下。
他一直在进步,仿佛想要更快的成为一个很强大的神,能够在他想要保护的人遇到危险时,伸手护住,当做那个人最强大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