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玄翌长眉一挑,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有必要的时候,也该让他出来练练场,这万一哪一天咱们俩卷铺盖走了,他岂不是要做一辈子的皇上?”
“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喂,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虽然这个主意不错,可心里还是觉得挺过意不去的,他一个人陷害人家就已经让人咬牙了,如果夫妻二人联合起来,这可就变了性质了,如果被他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气的精神失常啊?
“过分吗?反正父皇当初是要传位给他的,他自己不愿意,这才给了我,我是捡便宜得来的,我才是受害者,知道吗?”听他这么一翻独到的见解,明潇溪对他狠狠的比了下中指,南风玄翌不解的望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明潇溪红唇强扯出一抹灿烂的笑容:“翌,你太有才了!”有才的想让人踹了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南风玄霜,你真是瞎了眼了,让这个披着羊皮的狼步步设计,真为你的未来而感到堪忧!
见南风还想问什么,明潇溪适时的打断:“一会儿我就要走了,你难道没有什么话要说?”
“自然有,安妃刚刚来找我,想将协理六宫的权利交还给你。”南风玄翌看着潇溪,薄唇微微上挑。
“安妃?交权?”这又唱的是哪一出?“你同意了?”
“明知道你要走,怎么可能会同意?朕告诉她,你为期一年的礼佛还未结束,马上还要离开,此事容后再议。”明潇溪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突然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这个安妃还挺识时务的,这就是你封她为妃的原因吗?”
“后宫中女人的地位与前朝大有关联,这每个女人的地位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至于这个庞娟,更多意义上因为她是王府的老人,是庞将军的女儿,为人正直、不拘小节,与那些内心充满心机的女人相比,她更容易相处。其他的,让我多呆一分钟,都是一种折磨。”看惯了明潇溪的真性情,对同样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庞娟就会心生好感,这妃位就这样被点了出去,至于其他女人,光是闻到那些刺鼻的脂粉味儿,就够让他难受半天的,更别说在一起相处了,那简直就是活受罪。
“你还真是挑剔。”明潇溪扫了他一眼,神色却变得隐晦深沉起来,这个庞娟,真的只有这么简单吗?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马车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出发。”就在这时,文公公的声音突然传来,明潇溪微微一愣,回了神儿,拍拍南风玄翌的肩膀:“既如此,我就离开了,那边的事情,真的耽误不得。”
南风玄翌哀怨凄凉的目光落在潇溪身上,烦躁的挥挥手:“走吧,走吧!”
明潇溪神情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叹口气,苦笑一声:“你多保重。”白色的身影仅是微微停顿了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乾坤殿。。
南风玄翌就这么呆呆的望着她离开,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溢出,模糊了她,也模糊了所有。
月星悄无声息的走进来,呐呐的问道:“皇上,您难道不去送送娘娘吗?”
南风玄翌唇角上扬,凤眸蕴含着多种复杂的情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朕累了,你且退下吧!”
月星嘴角微翕,点点头,恭敬的退了出去,目光落在紧闭的大门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皇上,是因为不舍,才不去相送的吧?唉,娘娘才回来几天,如今雪虽然停了,可路仍然不好走啊,怎么就不去劝一劝呢?
因着连下了几天的大雪,山路极其的不好走,来时仅用了十天的路程,回程却用了近二十天,等潇溪赶到北冥时,已经十一月二十八,回红楼歇息半日后,才在晚上潜回香怡园,换出替身,三姐妹凑在一起聊到天亮,内容无外乎是这一个月发生的大小事宜,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之际,三人才歪在一起小睡了一会儿。
辰时初刻,王艳芳命人送来早膳,并吩咐三人具体学习的时间。原来,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王艳芳在三人身上可谓是下足了本儿,不但找了各地有名的琴师、画师、棋师、舞师,更找来一流的裁缝为三人缝了数十套的衣服,各种装备可谓是一应俱全,仅是为了迎接十日后,十二月初八北冥王朝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王艳芳想要在这次花魁大赛上,让三人一举成名天下知。
这一步棋按理说没有错,但却出了明潇溪这个意外。
“你们真的要参加这个什么花魁大赛?咱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距离二月初二,仅剩下三个月的时间。”潇溪说到‘三个月’的时候,不由加重了语气,还伸出手指比划着,生怕两人不受重视。
刁刁一把扣住她的手指,带着兴奋的神色看着她:“这件事还用你操心吗?咱们各地的店铺早在五日之前就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着十二月初一那日百家齐放,开业前三天优惠大酬宾,有了我们的促销手段,你还怕‘风尚阁’的招牌打不出去?放心吧,二月初二那天,我们三大美女,呃不对,弄不好是四大美女奇出阵,定能够艳射四方,闪花他们的眼!”
“是啊,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们早已经安排好了,只要咱们打响了这第一炮,那么今后的黑暗势力也能够拔地而起,想要在这片大陆上混个风生水起,虽说没那么简单,但贵在我们齐心协力,只要我们肯努力,还怕回不到‘风尚阁’曾经的实力?你怎么回了一趟西祈,变得畏手畏脚了?该不会是被你家南风先生的柔情蜜意甜的忘记自己该做什么了吧?”冰凝一想到明潇溪被驯服的样子,就忍不住掩唇轻笑。
“闭上你们的大嘴巴,我担心的不是这些,而是...你们不会打算以现在的尊荣去参加什么花魁大赛吧?刁刁这家伙无所谓,反正本身戴的就是一张假面具。可冰凝你呢,你可是南疆的公主啊,还有我自己,虽然这个面具不出色,但到底是西祈的皇后,如果我们就这样示人,万一消息或者画像传到西祈、南疆,你认为会造成什么后果?你想死,我可不想死,尤其是我和南风刚刚和好,若是被他知道我出去卖笑,不立马杀过来将我抓回去才怪!”一想到这个后果,她怎么可能不担心?这两个没心没肺的,该不会牙根儿就没想到这一层吧?
果然,听了潇溪的话后,冰凝的嘴巴张了又张,最后猛地一拍桌子,满脸怨愤的瞪着刁刁:“死丫头,我说你怎么这么积极的撺掇我,敢情你老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是不是?”
刁刁闪烁着勾人的媚眼,笑米米的道:“天可怜见的,你到现在才想起来啊?瞧着吧,这就是差距啊,哈哈哈...我实在很好奇,如果冰痕那家伙看到自己的妹妹勇夺花魁之位,不知道会是什么精彩的模样呢?”
“你这个践人,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我说,你跟我哥有仇你找他啊,关我什么事?为毛要拖累上我?死丫头,看我不收拾你!”话落,手中银光一闪,三枚银针朝刁刁的身上射过去,刁刁不痛不痒的喝着茶,漫不经心的道:“都跟你说了,你这些毒啊迷/药啊什么的,对我已经没有用了,你就是将我扎满身,还是不顶用啊,费那功夫作甚?还不如过来给我针灸一下呢!”
“谁说上面是毒了?”冰凝不紧不慢的话让刁刁皮一紧,瞬间抬眸,当她看到冰凝唇边勾起的嗜血笑容时,一股不祥的预感从脚上升到头,“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冰凝冷哼一声,轻蔑的看了她一眼:“你动动身体试试看。”
刁刁听话的想要动身体时,却发现自己整个人仿若被点了穴道般僵硬在哪里,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吓得她脸色瞬间变了几变:“臭丫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冰凝看着气得脸红脖子粗急的跳脚的刁刁,冷哼一声:“知道本姑娘是学什么的吗?普通的毒对你没用,加强版的对你也没有用,你本姑娘难道就不能研究出加强加强加强版的?”
“你,臭女人,你刚刚明明说不是毒的,你,你居然耍诈?”刁刁气结,脸色从红变到绿,又从绿变到红,整个一五彩纷呈,看的冰凝大快人心:“不是普通的毒啊,这个可是我为你们这些百毒不侵的人量身打造的,很珍贵的,如今拿你做实验,刚刚好!”
“冰凝,你这个混蛋,赶紧给我解药,否则,否则姐将你们皇宫的好东西全部偷光光,让你们一家子喝西北风去!”刁刁无力的要挟着,她居然招了她的道,太可恶了,太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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