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心哼了一声,居高临下斜睨着他,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我与明潇歆这辈子注定要不死不休,她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辈子……哈哈,老天有眼啊,如果她从红楼出嫁,我不一定有这个机会,可她居然在徐府出嫁,这不是送给我的机会吗?你说,我能错过这次机会吗?别这么瞪着我,你放心,你的宝贝儿此刻不但没事儿,还与我们一样享受着洞房花烛夜的闺房之乐,你若想见她,几日后,等他们都爽够了,我自己会命人将她给你送回来,届时……我倒要看一看,你还能接受这样一个残花败柳吗?哈哈哈……。”
迟暮的眼神骤然一冷:“你不可能有这样的本事,说,究竟是谁在帮你?”
白莲心笑容灿烂的凑过脸,“既然我能在苗疆来去自如,自然是苗疆内部的人,至于是什么人……过几天,你自然会知道!相公,倒是现在,咱们是不是该行……。”房字还没说出口,她的瞳孔突然放大,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的胸口,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
“你……你没有中毒?这,这怎么可能?”白莲心不可思议的看着迟暮,想要抬起手,下一秒,却被迟暮厌恶的踹飞,重重的撞在不远处的桌椅上,滚翻在地,“噗……”一大口鲜血从她口中吐了出来,原本不深的伤口,在趴到在地时,直接贯穿了她的胸膛,白莲心尖叫一声,痛苦的皱着眉,在冰凉的地面上申银着……
迟暮毫不怜惜的走过去,一脚踩在她的脑袋上,眼底一抹厉光闪过:“说,究竟你和什么人合作?他们现在在哪里?”
“你……你怎么?这不可能的,不可能!”迟暮冷笑一声,冷冷的睇视着她:“怎么就不可能了?不只是我没事,歆儿也一定没事的,如果我们是那种随便就能中毒的人,当年在苗疆,能那么容易的就走出来?白莲心,你未免太低估我们的本事了!你以为你用这种卑劣的方法就能瞒得过我的眼睛?如果我连我的新娘子是谁都认不出来的话,你觉得我还配娶歆儿吗?”
“不,不,我不相信,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来人,来人!”白莲心声音突然拔高,尖锐的嘶喊声不但没能为她喊来人,还让她再度喷了一口鲜血,迟暮当下沉下了脸,一把揪起她的头发,漆黑的眸子闪过森然之色:“到现在你还在白日做梦?就你的那些手下,你觉得我会放过他们?还有你……这么个荡妇,你觉得哪里比较适合你?妓院?军妓?你想选择哪一种?”
白莲心猛地抬起头,眼底满是惊恐之色,她颤抖着手,用力的拉住迟暮的衣摆,歇斯底里的哭喊着:“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的表妹啊,你这么做,姑姑一定不会饶了你的,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不能啊……。”迟暮厌恶的别过头,想也不想的又送了她一脚,他的笑透着寒意的看着她:“拿那个老太婆威胁我?你觉得她对我来说还有什么价值吗?她这个娘,从小可带过我一天?她这个娘在我重病的时候,可曾为我担心难过过?在她的眼里,除了你们白家外,就只有她的相公,我这个儿子在他们的眼里,那是狗屁都不是,这些年若不是师傅和师兄,我怎么可能活到今天?现在你跟我讲亲情牌?晚了……白莲心,妓院那里我觉得不大适合你,就军营,怎么样?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你不是喜欢被人上吗?你不是喜欢用药迷惑人吗?我一定会好好的交代交代,相信我,没有什么地方比那里更适合你!”
话落,他毫不留情的抬手打了个响指,一袭黑衣的男人冷漠的现身:“启禀少主!”
“将这个女人丢到军营,让陆原那家伙好好照料,别一不小心死了,记住,好好的伺候着,好好的养着,她可是国家的栋梁呢,行军打仗,怎么能少的了她的解乏呢!”白莲心听完这句话,被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黑衣人面色不变的走过去,一把提起气若游丝的白莲心,如拎小狗似的拎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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