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妈蛋,痛死我了!”
揉着酸痛的脖子,我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看到的是米黄色的墙壁,还有上面挂着的画框。
咦,我记得那个家庭旅馆的装饰不是一眼望去像是死了人一样的纯白吗,难道是狗日的墨鲧下手太重,给我打出视力毛病来了?
撑着坐在床边,我一边揉着后颈脖一边转动着脖子,在低头的时候我一下就愣住了,这地毯,我怎么会在秋屋旅社里面?
这不是我之前住的505那个房间吗,连椅子和遥控器都是我离开时候摆放的样子,难道墨鲧给我送回来了?
我去寺庙里搞来的那一大包香灰丢在电视机下的柜子上,玉简放在我最近的床头柜,另一个床柜上放着一张纸,我走过去拿起来一看,上面用漂亮的行楷写着一行字“给我好好的呆着,别乱跑”,落款居然写的“半个师傅”。
师你妹啊,这特么的......有毛病吧!
我就是出去住两天,还不是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这样也给我抓回来,而且还用如此粗暴的手段。
“墨鲧,你给我出来,出来,有些条件咱么得说清楚了!”
我在房间里面喊了好几分钟都没点反应,虽然心里早就有了这样的答案,但不做一下总觉得无法发泄心中的那股不爽。
唔,虽然现在也很不爽,遇到墨鲧这样打也打不过,玩也玩不动,还不知道对方在哪里只能被动接受摆布的家伙,除了和他拉开距离,那就只有认命了。
我现在和能他拉开距离吗,我倒是想,但这不可能啊,对付卞家还得靠他这个大腿呢,哎,就看有没有不长眼睛的鬼撞到枪口上来,放我发泄发泄了。
看了一下手机,已经是早上八点出头了,我将从寺庙弄回来的香灰包打开,这次我没有算着沿着墙边将香灰洒成线,而是去厕所弄了点卫生纸出来,然后粘上香灰开始往门上涂抹拍打。
香灰的线能在一定程度上阻止鬼的靠近,但我这屁股下面的四楼可不是普通的地方,说难听点,这就在坟地上面盖着房子一样,不最大限度的将我这个房间隔绝起来,我始终是不放心的。
抹完了门又摸窗户,然后才是沿着墙边四角用香灰洒线,我弄回来的香灰很多,包起来足有一个皮球那么大,弄完这些才只用了一半多一点。
剩下的那些香灰,我分出一半来,均匀的散在房间的地毯上,我可不管这房间弄不弄脏,反正我在这住的这段时间那胖女人管不了我,离开的时候就算扣钱也是扣墨鲧的钱,想到这里,我还多洒了一点,反正是墨鲧的钱。
弄完这些之后,香灰还剩下拳头那么大一坨,我重新包起来,这后还有其他的用处呢。
外面的走廊静悄悄的,我在门口听了足足有十几分钟都没什么声音,也不知道昨天住进来的那群脑壳有包的人退房了没有。
我决定还是去前台问问胖女人好了,顺便再买点东西回来,于是收拾了房卡走了出去,可我这关门上一响起,其他房间里就有有声音传出来了。
有洗澡唱歌的声音,有哈哈哈开玩笑的娇笑声,还有打电话的声音,嗯?
这酒店的隔音还分时间段的?
电梯往下,感受着轿厢的微微晃动,我想了一下,伸手按了三楼的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