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讨论到最后，并没有任何结果。

反倒是两个人，纷纷沉默下来。或许，他们两个其实都明白，走到现在这一步，其实彼此都有错。

所有问题的发生，都并不是一蹴而就的。

钟颜不信任蒋尛臣，蒋尛臣也不信任钟颜，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下去，或许不会有任何好的结果。

很现实，也很无奈。

“对不起。”

“蒋尛臣，你只是说了你想说的话，有什么好对不起的？”钟颜叹息一声：“罢了！这些事情早点说清楚，对谁都好。你完全没有必要感觉到内疚，现在？你想怎样？”

“我……”

“是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一下？还是，我们继续彼此纠缠？”钟颜试探着道，事到如今，她忽然发现自己不敢替他做决定了。

万一要是有什么好歹，可怎么收场？

想来想去，维持表面上的平静总归是好的。

蒋尛臣面露喜色，随后微微一愣，忽然反应过来，她并不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而是觉得，自己给他添麻烦了。

当然，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

说白了，钟颜只是觉得他们现在的相处方式很不对劲。

如果……

能够换一种相处方式，试着彼此理解，好像也是不错的。

等了半天，没有等到他开口。

钟颜回头一看，见他一脸沉思的样子，眉心微拧，顿时有些无奈：“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不要想多了，蒋尛臣，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这样相处很累吗？”

累？！

蒋尛臣傻眼，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带给她的只有负担了？什么时候开始在她的脸上，再也看不到任何笑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