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六公里的绝望之后,司茵准备搂着狗睡觉,刚松了鞋带,响起一串敲门声。
她想叫一声ak去开门,啧一声,又觉得不太现实。
司茵刚起身,ak先她一步,摇着尾巴去了门口,一跃而起,趴在门上用牙咬住门栓,用力往外一拉。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
司茵风中凌乱,这建国后成精的动物犯法吧?
嗯。藏好,得藏好。
门一开,时穆拎着两袋零食一袋狗粮笔挺挺地立在她门口。
ak盯着他手中狗粮。
司茵盯着他手里零食。
一人一狗:卧槽时穆真是帅得发光呢……
得知时穆是来教她训狗的,司茵立刻灭了“此人帅得发光”的念头。
这大半夜,不让人睡觉啦?
时穆微笑:“那你还想不想当训犬师呢?”
“想想想……”
她怎么就那么想吞狗粮自杀呢?倒霉催的,她怎么会选走这条路。
——
小区后面有片空地,僻静,没有路灯。
时穆把车开过去,打开车灯将场地照得一片明亮,成为临时训练场。
司茵下车,环视一圈四周,替ak解开牵引绳。
她问时穆:“不是说,让姜邵做我师父?”
“你觉得一个够吗?”
司茵摸摸鼻尖,恐怕不够。毕竟姜邵自个儿也挺忙,加上她晚上和周末才有时间,姜邵那个大忙人,怎么可能照顾她的时间?更多时候,他是给予司茵电话技术支持。
所以时穆的意思,谁有空,谁就教她。
时穆从后备箱取出球与犬靶,递给司茵:“ak是搜救犬,护卫是它的弱项,训练方法也与竞技犬不同。它现在还不能完全认可你,你对它下指令,它不一定会听,所以你得先用它感兴趣的东西诱导它。”
司茵一并举起手中球与犬靶,疑惑:“用哪个?”
“你一并放在它跟前,看它更喜欢哪个。”
司茵将球与犬靶一并放在它跟前。
ak凑上去,嗅了嗅,咬住犬靶,从她从手里叼走,去一边儿自个儿玩。
司茵问:“现在呢?我该怎么做?”
“取回犬靶。”
司茵又蹲下身,去取ak嘴里的犬靶,但这家伙压根不松口。
时穆见她取靶困难,蹲下身,示意司茵松手,他来演示。
她松手,时穆接替抓住犬靶,对ak重复下指令:“吐!”起初ak咬死口,没有任何松口打算,在时穆反复用极具威慑力的语气下指令后,ak总算松口。
时穆又将犬靶递回给ak,让它再次咬住,让司茵来试试。
司茵又握住犬靶,张嘴喊“吐”,ak不为所动。时穆皱眉打断她:“没吃饭?”
男人训话语气尽可能放低,司茵却更加紧张,总觉得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她咬紧牙关,再次下指令,声音依然不够威慑力。
时穆无奈,再次为她示范。
司茵与他交替握犬靶时,他的手指擦过司茵手背,那抹体温变成炙热,渗进骨髓。
莫名地,她的呼吸被扰乱,思维再也不受控了。
她的鼻尖弥漫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耳道被什么堵住,瓮瓮地,心跳声成数倍放大,忽然听什么都不清楚了。
“注意声音,要重,不能轻。”
“像这样。”
他中气十足又严肃地喝了一声“吐”,依然没能把司茵飘走的思绪扯回。
“现在懂了吗?你试一次。”
她双耳瓮瓮地,压根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只是凭直觉,点点头。
她还没回过神,时穆渐渐朝她凑过来,英俊的五官逼近,男性气息愈发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