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站起身来,低声问道:“高爷爷,您是说脖子上有东西是给我,或者让我交给叶一的?还是高妮儿的?我是1下,叶一敲两下,高妮儿的敲三下。”
老高头的手指立刻从勾的状态变成了敲击的状态,连续敲了两下后,好半天才敲下低三下。可以看得出老头内心的犹豫。难道那脖子里挂着的东西很重要?重要到他自己都不知道该给叶一,还是给高妮儿的吗?
我告罪了一声,掀开老高头的被子。然后我看到他的脖子上挂着一枚三角形的东西,很古朴。这个东西应该有些年头的才对。材质看上去是青铜的,不过明显不是一个整体,应该是某件物品的残片之一。
我轻轻地摘下这个奇怪的挂坠,抓在手心中。
想了想,我问道:“还有什么要叮嘱的吗?您觉得什么时候告诉叶一最好?”
老高头不在有任何的动作,似乎听不到我说话一样了。
我心咯噔一下,不会是死了吧?我连忙去看心电图,看到心跳依旧还在。怪了,怎么没有任何反映了?
我再叫了几声,老高头依旧没有任何的反映。
这时候,我身后传来高妮儿的声音:“杨光哥哥,爷爷根本听不到的。他的魂魄丢了。”
“什么?”我站起来,转头惊讶的去看向高妮儿。
不会啊!刚才不是还能听到我说的话吗?
不对,不对,刚才的如果不是老高头,那会是谁?
我一下子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了……
【你知道“五福临门”是哪五福吗?】“五福”指长寿、富贵、康宁、好德、善终。含义为:长寿----不夭折且福寿绵长;富贵-----钱财富足且地位尊贵;康宁-----身体健康且心灵安宁;好德------生性仁厚且乐善好施;善终-----命终时,没有遭到横祸,安详自在。
52节、温馨家庭
我真的无法理解,这样的事情完全超脱出了我的意料之外。甚至是一种我从未考虑到的!不对,应该说我根本就无法想像的事情。
人没有了灵魂,还能够控制身体吗?这到底是什么妖孽情况?被人占了身躯?
我实在想不到了。
我呐呐地对身后一起跟进来的胖子说道:“胖哥,我问你,如果一个人没有了灵魂,身体还能动吗?”
胖子走过去看了看老高头,然后对我说:“那怎么可能。嗯,老爷子的魂魄确实不在,这里只是一具空壳。”
我皱眉张开手心,对赵磊和身边站着的高妮儿说道:“这个是刚才老爷子给我的。”
“什么?”
“不可能!”
我无奈的松开手心,掌心里的东西就放在两人的面前。
“我不撒谎的。这是刚从老爷子的胸口上摘下来,要求我给高妮儿的。”我把东西托在她的面前,郑重的说:“先收好,这件事情以后再说。”
高妮儿接过我掌心里的东西,呆呆的转过头看向老高头,才说道:“杨光哥哥,爷爷和你说过什么?”
我想了想,似乎老高头只让我不要告诉叶一,却没有说不让我告诉高妮儿。而我也有自己的考虑,不想得罪人也不想让人恨我,尤其是这样一个现在水汪汪眼睛看着我的孩子。
我点点头,说:“你爷爷告诉我过,他即将行故的事情。要求我来接替奠铺的生意,还有照顾你。”
高妮儿点点头,说:“我想我知道了。”
我说:“你是玩蛊的行家,应该懂得什么东西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高妮儿说道:“夫妻同命连心蛊,爷爷和nǎinǎi最终还是要走这一步的。其实我知道nǎinǎi快要不行了,前些日子nǎinǎi还在和我说让我回一次苗寨。”
我说道:“你有这样的心里准备就好。我就不去安慰你了,哥哥相信你能挺过来。”
高妮儿摸了一下眼眶,擦点即将掉下来的泪水,使劲的点点头说:“人有生死,做我们这个圈子内的人,都会比一般人更坚强。再说了,爷爷也不是死,只不过是换了一个空间去继续生活,他还是存在的只不过我再也看不到而已。”
我走过去,轻轻的搂住这个故作坚强的女孩,有时候小孩子也是很让人心疼的。
松开手后,我问道:“胖哥,有什么方法是让人离魂之后,还能够动作的吗?甚至可以思考。”
胖子想了想,说道:“这个不现实,起码我不清楚。”
然后,胖子转头在去看了看老高头,说道:“或许应该问一问太易先生,或者我的老师。”
我说:“这样吧,天也快亮了,我们先给老爷子办理出院手续,然后按照老爷子的遗嘱,我们把他送回苗寨吧。”
随后,商谈了半天,除了高妮儿睡不着之外。我和胖哥都坐在了走廊的休息坐上和衣打盹。
等到早上八点,医生们开始陆续上班后,胖哥和我去给高爷爷办理了出院手续。
反正医院也查不出什么毛病,也就放人出来了。
只来得及回家看了看母亲,安排赵紫涵和两个小孩子在母亲那里先住一段时间,又抽空跑到文怡所在杂志社,躲在车里偷偷地亲了个够后就直奔医院带着老高头直奔飞机场。
一路上,高妮儿始终不说话,而胖子也不怎么说话,似乎都有很重的心思压在心头。
弄的我也莫名的一阵阵压抑。
飞机落下,在抬着老高头去坐车,这就不在重复了。
反正事情后续的就比较简单,送老高头进入了苗寨。然后留下高妮儿在苗寨,本身我们也想在苗寨留下的,可是高妮儿却说这件事到此为止,因为是高nǎinǎi的辞世会是整个岭南苗家所有寨子的大事,不适合留下外人在。
我们也就赶紧走人,因为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等再回到d市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
伸了个懒腰,站在机场大厅的出站口,忽然有一种所谓的压力扑面而来。
我故作轻松的说道:“麻烦事情一堆接着一堆。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